“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将军此人。。。”
王刚再次回到山峰之上,清凉的夜风吹走心底的那一份烦乱,摇摇头,浅浅一笑,什么事情,也不是那般重要。向西看了一眼,隐隐能看到远处一个模糊山脉,那便是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三日才走出的罕山山脉。
找来两个将领,迎着黎明前的黑暗,向着河北而去。
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将三日的身影拖得很长。阳光照在天峰岭上,也照在两女惊慌失措的小脸上。天岭峰那高大的身影拖的更长,足足有百余里。漆黑的影子穿过,忻定盆地,越过沱河。将偏头关映入黑暗。就连旁边的罕山也看不到一丝阳光。
当然不是整个罕山山脉,罕山西起东起偏头关,西至雁门关,是雁门郡的脊梁。也是并州防御匈奴最重要的仪仗,虽然中间也有许多山道,可以翻越罕山,但想要大规模的进军,就根本不可能了。
这也凸显了雁门关的重要,而此时的雁门外,大战仍在继续。
匈奴呼延部落的统领呼延庆率领。两万匈奴士卒围攻雁门关已经将近两月,关外已经堆满了尸体,有匈奴人,也有汉军士卒的。
匈奴的号角再一次吹响,一队千余人的匈奴士卒提着弯刀,缓缓向着雁门关而来。而雁门关外的瓮城大门也已经打开,伍召率领千余枪兵列于阵前。枪尖如林,散发出幽冷的寒光。
“杀”匈奴将领大汉一声,千余匈奴士卒开始狂奔。
“突刺”
伍召厉呵一声,前排的长枪兵举起长枪猛然刺出,一道半丈长的枪芒激射而出,将前面两排的匈奴士卒刺死当场。接着便人影一闪,伍召已经进入匈奴士卒的阵中,长枪不时的落下,将一个个匈奴士卒定死在地上。
匈奴士卒并未出现混乱,显然对这一切早已熟悉。两支军队混战在一起。顿时血肉横飞,惨叫声四起。长枪兵虽然精锐,但大多浑身是伤,显然已经经历了数场的大战。
伍召在前不住的刺杀,鲜血重新浸染衣袍。将原本干涸的血迹覆盖,大战持续了半日,虽已力疲。从未后退半步。匈奴人留下一地的尸首,再次败退。
远处观看的呼延庆,双眼喷射出怒火,攻城快两月,别说攻破雁门关,匈奴士卒从来没有摸到过城墙。雁门关守将,就是一个疯子。他每次派人攻城,关内的士卒就会冲出来和他们血战,根本就不利用关墙。
这也让他准备的很多计策根本就用不上,眼前的将领用意也很明显,就是利用雁门关前的山谷,大家真刀真枪干。而且这些枪兵的精锐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就算派精锐的骑兵上前,也根本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呼延老儿。我伍召就在这里等你,你不是要儿子报仇吗,来啊”
伍召将卢叶枪扛在肩头,冲着远处的呼延庆喊道。
“贼子休狂,我呼延庆誓杀汝。”呼延庆勒住战马,怒声喝道。
“别说大话,退一步算我输。”伍召轻蔑的看了呼延庆一眼。
双方各自回营,埋锅造饭。下午大战继续,只不过长枪兵已经无法再突刺,倒是给匈奴人减少一些伤亡,双方依旧死战不退。一日的大战下来,匈奴人死伤数百,而长枪兵也有百余人倒下。
伍召走进石室,打开兑换装置。
偷偷的购买了一百枪兵,然后嘿嘿笑了两声,关闭了兑换装置。
伍召一直很小心,生怕买多了会引起王刚的注意,每天都去买个一百枪兵,而且每天都用铜钱兑换,他知道,现在王刚开采的资源并不是很多,但偷摸花个一百万,王刚肯定看不出来的。
就算上次兑换装置里面多了三十多万银币,伍召也不敢多买,也只是偷偷的买了两百枪兵,这样虽然一个多月大战下来。雁门关依旧是千余枪兵和数百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