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握着厉爵深的手指，抓得死紧，生怕他生气松开了手。

厉爵深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董兮瑶：“挡车，是怎么回事？”

“这事情我回去再和你细说，爵深，你只需要相信我，我没有什么故意跑来照顾何玥泽，都是为了还何晓琴的人情而已。她当时哭得那么惨，说什么哥哥马上不久于人世，我又每天都来照顾妈妈，纯粹是顺手还一个人情。”

见厉爵深至始至终心平气和地听完她的辩解，也没有打断她的意思，董兮瑶心下稍稍安定。

何玥泽听她拼命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心里却是万般苦涩。

她来照顾自己的缘由，无论是她还是何晓琴，竟然从没告诉过他。

“别怕。”厉爵深感觉到了董兮瑶的不安，他抬手，轻抚她的头发，“说清楚就好了。”

尽管心里也有酸意和不满，但看到她这么急于辩白的模样，却不忍心对她发火了。

何玥泽看在眼里，像是被刺激到了脑海深处的某一道意识，突然皱紧眉头：“爵深，你真的爱兮瑶吗？”

这是他今晚上第二次问这句话。

厉爵深的眼角终于浮现讥诮的神色：“那么你认为，什么样对我来说，才叫爱？”

“或许，你只是迷恋那种可以碰触的感觉而已呢？”何玥泽厉声道，“曾经，蒋依琳也是那个可以碰触的人，所以你愿意和她在一起。后来她失去了这个功效，你就抛弃了她，转而选择了可以碰触的董兮瑶。你这真是爱吗？而不仅仅是因为她可以打破你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