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雪珑:“……我、我跟你说,我和兮瑶都是开玩笑的,兮瑶也是开玩笑的。你没在现场,别听了声音就乱想。我说……喂喂!干嘛挂电话啊……妈呀,救命啊——”
唐时霖刚刚送走了一个客人,就看到了冰雕一般坐在外面沙发上的厉爵深。
“你怎么又来了?一个人?”他察觉到了金主大人不太对劲。
厉爵深抬起眼,唐时霖顿感自己淹没在了醋海之中,要被这酸味呛死……
“安鸣琛,这个人你认识吗?”厉爵深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
唐时霖一愣:“你是说安乌家族的家主?我……他是我的高高高级病人。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人?”
“今年五月,他来过你这里,对吗?”厉爵深又问。
“你让我看看。”唐时霖拿出手机里的行程记事翻了翻,“诶,你怎么知道,还真是五月初。”
“这个人怎么样?”厉爵深眼色越来越暗。
唐时霖摇头:“病人隐私,我绝对不能透露,你怎么……”
“他是不是双腿残疾,长发,皮肤很白,长得很美?”
“你怎么知道?”唐时霖惊,“你见过他吗?据说他很少见外人的呢。”
“他为什么今年五月过来?”唐时霖的问题,厉爵深一句也没回答,反而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问他。
这个问题不算隐私,所以唐时霖只能老实回答:“他每半年会在我这里做一次记忆梳理,今年五月我这边有个研讨会走不开,恰好他有空,所以就自己过来了一趟。”
“他……双腿废了,还有那方面的能力吗?”厉爵深问出这句话,似乎牙都要咬碎了。
唐时霖抖了抖:“这个,我是真不清楚。”
现在的深少很可怕,非常可怕。
怎么会突然对安乌家的家主感兴趣,而且还感那方面的兴趣?
唐时霖觉得自己这家小小的诊所快要承受不住他的低气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