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脖子都泛酸了，这她才垂下了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和谁较劲，就是看着它心里不舒服。

“不复从前……”

声音在小艾身后响起，那到声音幽幽，清冷，孤傲。

小艾猛的转过头去，看到了那只鹿，它仰着头颅看着大树，眼中戚戚。

“人散了，气就没了。”鹿说。

“人去哪了？”小艾顺着问下去。

“人？”鹿好似笑了一下，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惨然，它说：“人死了啊，不然他们不会离去的，他们属于这里，他们是这里的气。”

小艾张了张口，想要问：人是为什么死的。但是最终都没有问出口，因为她不想让它重温当初，那些令它现在悲伤的回忆。

但是小艾没想到的是，它竟然自己说了出来，这个不曾让世人知道的世界。

“他们因为爱情，爱情是个美好的词汇，也是个可怕的词汇。它让人失了理智，它让人失去自我，它让人发生争端。”鹿的语气冰冷，那副样子真是恨极了爱情。

“并不是……”小艾觉得这太过极端，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这样，而人没有了这些就会如同傀儡一般无二。

鹿打断了她，对于她的辩解它没有想听的意愿，它说：“我知道你是为了爱情来的。”

小艾觉得是云烟告诉它的，不然它怎么知道？

小艾点了点头，她坦然承认，她并不觉得鹿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哼！前世你这样，今世你还这样！”鹿气的转圈圈，却让小艾更是疑惑不已。

小艾不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难道事情重叠了吗？难道，这片树林的毁灭与自己有关？

“你既然如此，就与我们消失吧！”鹿狰狞的，丑陋的脸在小艾眼前无限放大。小艾看着这个本来象征性宁静美好的鹿变成这幅样子，心中恐惧再次袭来，来的汹涌，来的势不可挡。

小艾看着它化作一团黑气消失在了眼前。乌鸦飞了过来，嘎嘎叫着，小艾以为它也会对自己说几句像是鹿一样威胁自己的话时，它却一句话未说，直接消失了，如鹿一般。

小艾呆呆的看着前面的空地，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我从一进来就产生的幻想？

地面的剧烈震动惊醒了小艾，小艾微微下蹲，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这种震动似曾相识，与那次……小艾警惕的看向地面。

虽然小艾做足了准备，但是地面裂开时依然坠了下去，小艾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地面裂开的一瞬间好像放出了什么气体，竟然让她全身无力！

小艾顺着裂缝直线下垂，气流刮着她的脸，不时还会有石头与她相撞，小艾没有注意力去感受被撞的地方有多严重，但她猜测，一定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