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石牢牢房,迎面就扑来一股阴冷陈腐的味道,还嗖嗖透着阴风,很是瘆人。
林夕夕刚才一心都在隐藏身份上,现在才仔细观察石牢情景。
牢里是从整座山包里挖出来的空间,这样既防止囚犯逃走越狱,也容易拦截前来劫狱的人,不得不说位置很妙。
一个个小牢房都是用胳膊粗的木架钉成,如养鸡的笼子一样依次排开,每个囚笼里都关了犯人,足有七八排那么多,一眼望不到头。
林夕夕看到囚牢里那些犯人几乎都面黄肌瘦,精神萎靡,还有的和白永年一样疯癫无状,还有的干脆就像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林夕夕头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心里发毛,感觉这里不像是牢房,反而更像病房,有了这个诡异感觉,她紧张的一吞口水,伸手去抓荣谢的手。
荣谢感觉到林夕夕滑腻的小手抓住自己,心里轻轻一颤,掌心用力握了小手一下然后立刻松开。
他在林夕夕耳畔轻声道:“别怕,小心别泄露身份。”
林夕夕点头,跟着而荣谢一前一后小心翼翼查看各个牢房,正慢慢前移,忽然,一个犯人从木笼子里伸出双手抓住刚走过来的林夕夕。
林夕夕吓得一凛身,幽暗光线下没有躲比开,随即被那人紧紧抓住衣领。
隔着囚栏见犯人蓬头垢面看不见脸面,用女人尖利嗓音几近疯狂失声大叫:“放我出去,丧尽天良的你们把我儿子抓哪去了?放我出去?”
一边喊叫,双手死死抓住林夕夕。
林夕夕被衣领扼住咽喉,呼吸都不顺畅了,拼命要掰开女人的手,荣谢忙转身回来帮林夕夕。
毕竟是荣谢力量大,他暗暗祭运玄术很轻松将女犯人的手拽下去。
同时厉声呵斥犯人道:“放肆,胆敢在这里耍疯,不要命了?”
那女犯人被训斥后不但不怕,反而猛扑到木栏前歪头盯住荣谢看,模样十分怪异。
林夕夕吓得脸色蜡黄,惊恐靠在木柱子旁发抖。她看到荣谢见到女犯人之后似乎稍稍愣了一下。
这时,其他几个侍卫也都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荣谢简单说了两句,有一个侍卫便显出凶残之色,打开牢门铁索冲进去就将女犯人一顿暴打。
那令人发怵的拳头不断砸在女犯人脑袋上,还一边怒骂:“贱人,在外面你装疯卖傻,来这里还敢胡来,看我不打死你。”
“我要我儿子……”
女人不顾一切哭喊:“我要我儿子,你们把我儿子藏到哪里去了?我要我儿子。”
“你要什么儿子?”
那侍卫残暴怒吼:“你儿子早被做成下酒菜了,你要不是人族你也难逃一死……”
荣谢和林夕夕都在囚笼外围观,听到这里不禁对望一眼。
女儿听侍卫这样说更是悲痛哭叫不绝,且在侍卫暴打撕扯下女人衣衫尽碎,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打人的侍卫忽然露出贪婪之色,将女人一脚踹倒用脚踩住后背冷笑道:“呦,这皮肤白的很,你不要儿子吗?来,本大爷和你生一个如何?”
说着那侍卫居然就用膝盖压住女人的后腰开始解裤子,女犯人惊魂失叫,拼了命的挣扎求救。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