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黑暗多元宇宙，地球负1。

布鲁斯·韦恩穿着反超人盔甲，手举氪石长矛对准超人的时候，这个宇宙的超人终于失去了耐心。

超人这次没有提醒蝙蝠侠，他的母亲也叫玛莎，而是直接双眼喷射炽热的射线，融化了反超人盔甲，更烧断了蝙蝠侠拿着氪石长矛的手臂。

“啊啊啊……”

布鲁斯手臂鲜血喷射而出，他因为剧痛而踉跄着倒地，超人爬起身来，用尽全部力量，将氪石长矛狠狠地丢向远处。

热视力再次喷射而出，长矛上绿色的氪石瞬间溶解。

“布鲁斯，我不明白，为什么正义联盟的其他人会认为，在一对一的时候，我会输给你。”

超人眼神冷漠地看着痛苦的蝙蝠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只需要看你一眼，就能将你灰飞烟灭；只需要温柔的触碰你一下，就能让你粉身碎骨；我只需要稍微的呼出一口气，就能让你的心脏冻结。而你呢？你又有什么能力？就凭你的钱？”

“混蛋！”布鲁斯捂着伤口，额头因为疼痛而渗满汗珠。

“布鲁斯，你知道你们在我眼中，是多么的弱小么？”超人浮在半空中，缓缓地朝着蝙蝠侠布鲁斯·韦恩飘过去。

“该死的，我知道！”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半躺在地上，他将手伸进蝙蝠腰带之中，艰难的说道：“克拉克，我相信过你，你相信过你会让这个世界充满希望，但你不能杀死小丑……”

“小丑让我失去了最爱的人，你知道么？布鲁斯，小丑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超人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深邃而冷冰，他喃喃地道：“希望是一种疾病，它会是所有人放下戒心，导致危机潜藏在你亲人的周围，而我……一眼能看穿世间万物，却无法预知露易丝的死亡！”

“是啊，希望是一种疾病！”

听了超人心如死灰的话语，布鲁斯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克拉克，所以从今以后，我不会在相信你，我选择一切靠我自己！”

说完，布鲁斯按下了蝙蝠腰带上面的一个按钮。

对于布鲁斯的小动作，超人早就注意到了，他的透视眼将蝙蝠腰带的内部构造看的一清二楚，布鲁斯按下按钮，会发射一个胶囊弹，里面装有某种气体。

根据超人对于布鲁斯的了解，这种气体大概率是氪石粉末。

但这一次，超人猜错了。

胶囊弹发射，空气中炸开一团灰色的气雾，不过这个灰色气雾不是冲着超人来的，而是将布鲁斯的身躯淹没。

“雕虫小技！”

直到现在，超人都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微微吸一口气，然后对着灰雾用力一吹。

狂风吹过，灰色的气雾散去，只见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全身皮肤开始变成灰色，身上竟然长出了如同毁灭日般的尖刺，就连断裂的手臂也开始重生。

“吼！！”

布鲁斯的身躯极速变化，模样越发的酷似毁灭日，然而他的脑袋依旧长着一对蝙蝠耳朵。

下一秒，布鲁斯一踏地面，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直扑超人面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只长着骨刺的拳头，轰然而至。

嘭！！

宛如重锤敲打铜钟，超人被这一拳砸中，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呵呵，原来，你也会流血！”布鲁斯露出狰狞的笑容，身形再次一动，爆发出了与其巨大身体极不协调的速度。

砰！砰！砰！

如同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超人身上，战局被突然逆转，超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一天，会被布鲁斯·韦恩暴打。

“布鲁斯，住手！……你……你对自己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移植了毁灭日的细胞！”

布鲁斯速度越来越快，他似乎沉醉于这无与伦比的力量，超人听到‘毁灭日’的名字后，脸色一变，呵斥道：

“你疯了！你竟然保留了毁灭日的细胞，他会侵蚀你的意志，占据你的身体，布鲁斯，你将会成为下一个毁灭日！”

超人企图唤醒自己的老朋友。

不过，布鲁斯却不以为意：“不！毁灭日永远都不可能侵蚀我的意志，我永远都是我，只不过……我不再是蝙蝠侠，而是毁灭者！”

话音落下，蝙蝠侠……不，应该说是毁灭者，一拳打穿了超人的胸膛，将对方的心脏，捏在手中。

“现在，谁才是微不足道的弱者，克拉克？……克拉克，回答我！谁才是弱者？？！”

毁灭者疯狂的晃动着超人的肩膀，然而始终得不到回应。

超人用尽全部力量，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他的目光看向天空，似乎在期待着在另一个世界，可以与他心爱的露易丝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