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跟她讲清楚了。”

顾安然：“嗯。”

“我喜欢的人是你。”

顾安然：“嗯。”

等到点完头她才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之前可以装作不知道, 现在却是无路可退。

顾安然张了张嘴, 萧越知道她想说什么, 抢先一步说了：“不要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宋凝音，我喜欢。从高三到大三，从你转到d班的那天开始，我就不可控制的喜欢上你了……”

“萧越，你怎么不明白呢？”顾安然的语气有些无奈。

萧越反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问完便一直紧盯着顾安然，不敢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手心不禁出了一层薄汗，他从来都未这么紧张过。

顾安然不想骗他，这样毫无意义如实答道：“没有。我不会喜欢上别人，也不会喜欢上你。”满含星辉的眼睛直视着他的黑曜石般的眼睛，表情严肃。

他不在乎，只要她没有喜欢上别人他就有机会：“我等你。”

顾安然别开头，都说爱是一个人的事情。可是‘我等你’三个字太过沉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压力越大，反弹的也就越大，说的就是现在的顾安然：“萧越！”声音因为太大有些破音，往日里风清云淡，大家闺秀的样子不负存在。

这副样子着实吓到了萧越，萧越按住顾安然的肩膀，低沉的声音说道：“凝音，我不逼你。”

顾安然打掉他的手：“你就是在逼我！”眼底起层层的雾气。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喜欢别的女人？或者是跟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顾安然发现他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说不出来‘我没有’三个字。

顾安然转过身，不愿再面对萧越，紧握着手松了开来。

“萧越你知不知道，我不能爱人，我没有爱人的能力啊。我知道一份感情能够坚持三年很不容易。只是你能保证你的感情三十年，三百年，甚至是三千年吗？说下辈子，或者是生生世世，我不相信！我只有一辈子，我的一辈子很长、很长没有尽头。”

她的话很荒缪，也不管萧越听不听得懂，一股脑儿的全都说出来。

见萧越迟迟没有开口，顾安然抬腿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