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下古风,以前也有人叫我风哥,倒是我误会了,这是小赟,我儿子。”
可怜的小赟再次背上了一个精神负担。
看着两人惊奇的目光,古风敷衍道:“义子而已,别误会。嘿嘿……”
“我可还没承认呢!”小赟气呼呼地喊,张牙舞爪的。
……
有时候相识就是这么简单。
“我听见刚才谁喊的非礼,然后就赶紧过来了。”古风和两人相互认识之后很快熟络起来,开始说起了刚才的经过,当然不能说自己本来是寻思着来看个热闹的。
“那个非礼是……我喊的。”吴观的脸都红到了耳根。
“唉,吴弟啊,我说带你出来看看这世界,让你见识见识男女的乐趣,你却……唉,孺子不可教也。”风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咳咳咳……”古风咳嗽示意旁边还有小孩子。
“老古你什么意思,我看这小孩面相不俗,长大了绝对比吴弟强!”
所有人都能保证风昰在说谎,因为小赟在古风的大手笔下已经丧失了他本来的面目,只能说勉强看清楚五官在哪里?
“你还好意思说,你把小吴带到这儿,你估计就是看热闹吧,这里根本就不正规,不合国法!”古风以己度人,把风昰也归为爱看热闹的人中一员。
“什么法?古兄对娼妓方面的法律相当熟络咯?”风昰坏笑道。
可怜的小赟和吴观,不得不受两人关于这方面的话题的摧残。
“大魏国法,我通体看过。”古风骄傲地说,头不禁高昂了几分。
“合法?我觉得还是老古你有经验啊。”风昰打趣道。
“去去去……我在跟你谈魏国法,你这样也是违犯魏国法的!这叫蔑视国法!”
……
就这样,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和一个面若冠玉的男子讨论法律整整一上午,更准确地说,是古风在讲法而风昰在胡诌,每次都是气得古风用脚不断跺地泄愤。
很快急眼的二人之间开始互骂,古风骂风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异端,非圣人之道,其率天下至于无父无君,专治而欲精之,为害甚矣!”
风昰也是饱读诗书,反唇相讥:“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
就这样他们一个称对方为异端,一个反击对方为禽兽,骂得不亦乐乎,感情却越来越好。
不同于古风他们这种升温交情的方式,一旁静静看的吴观和小赟相处得十分融洽。也许是长相太过阴柔,小赟总是不自觉喊吴观姐姐,让吴观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