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怎么办?我看那人走时十分不忿,尤其是那个叫王睿的,那小孩子倒无所谓。”
“唉!我是一个生意人呐。”乐当时十分无奈,他不敢不相信焦老人这位天命师的话,要知道正因为这位天命师,他才有了今天,“你说这‘初出茅庐无人见’指的是谁?”
“我看八成是那对落魄父子。既然如此,要么拉拢,要么……”老仆人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看他的神情,老仆人倾向于斩草除根。
乐当时有些犹豫。
“老爷!”老仆人看着乐当时,助他下定决心,“我调查了一下那个叫王睿的,恐怕不是真名,他是一个越狱犯,那小孩恐怕也不是他儿子。其他两个就查不出来了。”
“老周啊,这件事你安排一下吧,你准备怎么弄?”
“既然是魏国的逃犯,那当然是让魏国依法办理了。”老仆人脸上挂着狞笑。
“嗯,斩草要除根!”
……
再次回到黄台城墙边的陋巷内,破屋子的窗户幽幽沉沉,活似一只只死人的眼睛,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也心生寒意。但它的窗棂精巧镂空,依稀又可见当年的风采。
“叔叔……”小赟小心翼翼地喊了一下古风,他觉得自己刚刚冲动了。
“我没事,只是为了及时脱身而已,不然让她们催促还钱就不妙了。”很难听出来古风说的是真是假,但被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鄙视的确很不舒服。
“哎呀,你们两个跑得真快啊。”这时风昰也追了过来,累得气喘吁吁。
“你不是刚买匹马吗?怎么不用?”又一个声音自古风身后响起,同时还伴随着轻微的马鸣。
“哎呀,没想到你给我带过来了,不然这罗云马我都不准备要了。”风昰看着吴观笑嘻嘻地说,转眼脸又拉下来,“你就在后面骑着马看我跑?”
吴观羞涩一笑。
“败家!”也许只有古风心里想的是这样。
“接下来你们去哪?”古风很认真地看着这两个才结识不到一天的好友。
“没想过,跟着你们呗。”风昰依旧是一副懒散的表情。
“嗯~一起去西域看看吧。”吴观随后又道,“我无所谓,去哪都行。”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相瞒了,我是魏国的犯人,越狱的,但是我是被冤枉的。”说到这古风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初在平谷县的时候。
“唉,越狱怎么了?我都说过魏国法徒有其名,就算你没被冤枉我也不在意。”风昰无所谓地道。
古风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安慰我?”
“当年魏太王立法,现在早就不和以前一样了,但是对平民的压迫更甚。”吴观无奈地说,他深知魏国法对平民的摧残,魏国一向利用平民来维护他国法所剩无几的尊严。
“古风是哪个?通缉犯?”风昰看着吴观问道。
“谁关心这个呢?”吴观摇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说你怎么不告诉那个乐当时你的真实姓名啊!”
突然,废墟之外传来了阵阵马鸣。
“什么情况?你们呆在这,我去看看。”风昰看了一眼古风吴观,偷偷摸摸地走到一扇破窗前,一个翻身出了废墟,而后飞身上到一棵大树上眺望。
“我去!这么多官兵!”风昰忍不住低呼。
“怎么,大约有多少?”吴观闻此快步走了过去。
“得有五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