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完楼梯,古风就小跑着奔向甄步本的房间,半夜里把正在熟睡的甄步本叫醒起来喝酒。
这还没完,古风把甄步本招呼进颜君极那间房子里后又来到鸿凡优的住处。
“笃笃笃。”
“鸿丫头!”
“笃笃笃。”
“鸿……”
“干什么!”鸿凡优发型凌乱地走到门前,以近乎暴走的口气问。任谁被人半夜吵醒也会不爽。
“……丫头。”古风似乎没把话说完就感觉如鲠在喉,接着他又敲了一下门框。
“笃笃笃。”
“鸿丫头。”古风弱弱地喊了一句。
“你是不是有病!”鸿凡优彻底恼怒了,对古风吼道。说实话,谁都没注意古风竟然还有这个毛病——除了和古风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王兑等人。
“那个……你还记不记得刘老六那老头给你出的摆脱家族逼婚的主意。”古风想了一会说道。
“哪个?”鸿凡优倚在门口——她经过这一吼清醒了不少。
古风道:“就是……风昰啊。”
鸿凡优拖着下巴想了片刻,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还强硬地说了句:“本姑娘的事不用你和那个死老头子操心!”
古风没想到自己这好心却吃了闭门羹,随即转身向颜君极房间走去,一路上还想着:“本来想临走之前把这丫头的事解决了,这丫头还不领情,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唉,算了吧,看风昰这小子那么花心,就别把鸿丫头往火坑推了。”想到这古风暗自摇头,推开了颜君极的房门。这些要让风昰知道又不知会对古风做何感想,这方面长期以来他都是“徒有虚名”的。
一进门,古风就听见了甄步本有些颤抖的声音:“你你你……就……就是风昰!”他也是刚到。
风昰自然感觉出面前这个汉子的崇拜之意,随即很自傲地回答:“没错,鄙人就是那个‘东土第一’。”
“听说你和宋国王族的小公主见过几面?”谁知甄步本似乎并不在意风昰是不是什么“东土第一”,而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嗯,只是那个小公主好像一直缠着我,差点脱不了身。”风昰说起这事似乎还有一点后怕。
“兄台你惹了大祸,却还如此镇定,佩服啊,果然是我同辈之人呐。”甄步本听了摇头感慨道。
一旁的颜君极和悄悄进门的古风听得是满头黑线,风昰对此也只能尴尬一笑。
刚刚的大战,古风胸前一抹血迹而毫不在意,可风昰身上却纤毫不染,衣服依旧整洁板正,他就是打架都那么飘逸。
这个身穿月白宝衣的年轻人很是俊秀,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他不会有什么故事。同时,这也是一个一举一动都散发无穷魅力的男子,无疑对少女很有杀伤力。一口雪白的牙齿,洒然的举止,很有气质。
“没办法,那宋国王室好像是对我没有什么好感。”他白衣如画,丰神如玉,笑容很有魅力。
“哦,这是为何?”甄步本接着问,他绝不会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因为在下是一个雅人,曾与宋国的大公主一同游历过一段时间,他们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古风笑了,他是在坐的最了解风昰的人,现在他很庆幸没把鸿凡优叫来。颜君极和甄步本也笑了,这个风流倜傥的白衣男子果然有些个性与底气。
风昰听见这几个人有些“猥琐”的笑声有些心虚,道:“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宋国王室的事。”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风昰啊,真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实在是我辈楷模!”甄步本由衷地赞叹道。
“风小子,你又开始招收‘六欲红尘度,无情心中修’的信徒了?”古风说话了,但心中还是微微吃惊,风昰果然很不简单,单从这些日子来人们的议论中就可听出一二。
同时这个人很强大,不知多少像宋国王族这样的家族或者人曾先后追杀他,都被他走脱了,不愧是年轻一代的奇才,实力深不可测。
颜君极把古风领进坐下,风昰才从储物袋里搬出两桶酒,是木桶装的,一边说:“我可不如你小子富啊,我这还只是个储物袋,空间不如你的乾坤袋,没多少酒的。”几人大笑不语,谁也不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