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走过来了。

王晓路转过身，就看到程林被蒋薇拉着一起唱歌，萧毅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了。

“我没有掉眼泪？”

她记得胖老师说过，人或丧尸伤心，是会掉眼泪的。

人的眼泪是透明和水一样的，丧尸的眼泪有两种，一种和人类一样透明的，一种是红色的。

她见过人类掉眼泪，看起来是很伤心。

萧毅坐在聚集王晓路很近的地方，轻声说道：“伤心不一定会掉眼泪，有的人，他们的眼泪是流在心里的。”

心里？

王晓路第一次听说，心里面也会流泪。

“那种伤心，才是痛彻心扉，让人生不由死的难过。”

萧毅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异常沉重，他这辈子唯一一个，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女人，最后是怎么回报自己的。

为了所谓的求学，所谓的更上一步，把自己无声抛弃了。

呵呵！

女人的心，狠起来，坚如磐石。

回来？

为何回来，回来又为何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副深情的望着自己，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她还爱着他，一直都爱，唯一的爱。

萧毅听到这话，心里没有一丝高兴，只剩下恨。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堆没用的垃圾，等你把它丢了很久后，忽然想起那堆垃圾还有用，又跑过去想要找回来。

王晓路抖了抖肩膀，这屋里的温度怎么下降很多，她一只丧尸都感觉到了。

“走了就不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

萧毅无声的呢喃，心里不断回想那女人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