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路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感觉。

她不喜欢短暂的美丽，会让她想要不惜一切留住。

时间是无情的，她能做的不多，留下的伤心，确是难忘的。

王晓路在五岁的时候，丧尸学校不知怎么进来一只通体发白的小猫，蓝色的眼睛，让她爱不释手。

校长告诉她，这只猫已经老了，有十六岁了，相当于人类八十多岁，它活不了太久。

王晓路没有想那么长远，她当时就知道，自己太孤单了，这只猫咪会让她的生活变得有趣。

她求了校长很长时间，才同意她把这个意外闯进的小可爱留下。

她还记得校长离去的时候，留下的那一声，无奈的叹息。

三年，整整三年。

王晓路和猫咪形影不离，猫咪走不动了，她就抱着它走。

直到有一天，猫咪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王晓路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伤心，她走到哪里，都能看到猫咪的影子。

校长后面问她，“你还想不想养小猫了，丧尸学校外面，有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它可以陪伴你比之前那只要久。”

王晓路抬起头，一副天真的问道：“多久？一辈子吗？”

那是校长第一次摸自己的脑袋，说出的话，却让她一辈子忘不掉。

“不会，对于我们丧尸来说，如同昙花一现，小路，美丽的事物，总是稍纵即逝。”

王晓路还记得自己最后的回答：“我再也不要美丽的事物了。”

萧毅望着舞台上的身影，眸间闪过复杂，他无意转过身，就看到四处观望的小丧尸。

“你觉得舞台上的女人怎么样？”

王晓路不明所以抬起头，确定对方是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