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路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看了看外面有些昏暗的天空。

这么晚了。

慕容雪心里很惊讶，脸上却没有一丝波动。

两方都没有见过面，就把合同签了。

还是在对方公司外边。

还真是有意思，她对于这位只在新闻中见过的Z董事长，有些好奇了。

不过，来日方长不是吗？

慕容雪刚签一个字，就感觉一片阴影，把她完全笼罩在里面。

“没想到，杰森董事长，还有偷窥的爱好。”

一旁的沈秘书，在众人没察觉的时候，后退了一大步。

这位杰森董事长，她可是很了解，毕竟杰瑞公司和Z公司合作了长达四年之久。

她心里为苏氏董事长默默祈福。

记得有一位自认为实力比较雄厚的公司总裁，在一次酒会，说了一句对杰森董事长不客气的话。

当时杰森董事长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

第二天，那间公司就破产了，据说因为行贿，那位总裁更是当天就跳楼自杀了。

萧卿和韩宇忍不住，在心里为董事长捏了一把冷汗。

两个人同时做好准备，如果对方敢动手，他们一定在第一时间反击。

“字写的丑死了。”

……

这句话，完全出乎众人的预料。

沈秘书把眼睛拿下来，用力擦了两下，重新戴上。

她怀疑，她眼花了，那位根本就不是杰森董事长。

可是，为什么人还站在那里？

慕容雪握笔的手紧了一下。

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心痛。

这句话，天启也和她说过，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