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我的途径，今日你便想想你之后的路。”苏灼开口道。

冯芷想起之前老夫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说她的根不在这里，可是她该怎么做，她不知道并且也没有人告诉过她。

“苏哥哥，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冯芷不明白难道就这样放任她在苏家生活下去不可以吗？她身无长物又不愿回京城，那该去哪？去寻外祖母吗？

不，她不要，她不想再寄人篱下生活。

苏灼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他开口说道：“混日子是最可怕的，我不是逼你我是想让你明白你想要什么？你想过怎样的生活？每个人都有生活的目标，苏家对你来说是什么你想过没有？”

“我会想，我会想。”冯芷对突然严肃起来的苏灼感到有点害怕，就连和大家一同用早膳时都心不在焉，董老夫人看出她几次发呆，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孙嬷嬷没有去正屋而是端了些早膳来到孙璞玉屋中，孙璞玉看上去精神不济且一副悲痛难以自拔的感觉。

“璞玉，你要打起精神，老夫人年轻时候很厉害，现在年纪大了也是个精明通透的人。”孙嬷嬷将盛了粥的碗搁在她手上说道：“用完早膳她定要问我药水的事，到时候你就说一概不知，把事情全推我身上。我和她主仆情谊深厚，她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呢就安心做个委屈的样子，我想苏哥儿不会怪罪你的。”

“嬷嬷你说什么呢，我已经和苏哥哥说要搬出去了！”孙璞玉满眼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