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之时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眼睛状态也不太好,全身酸痛。但过了那么大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自己动用着体内的魔力,在周身运转一圈,能够确定自己身体状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处于龙人的状态下,现在我的身边也没有人,远处也能感觉到打的非常激烈,所以也没敢贸然切换形态。
我动了动身子,全身发麻,这让我叫苦不中。意识已经恢复了,但身体还没办法动弹。
我明白这绝大可能是因为身体血液流转不通的缘故,所以我运用起身体的魔力,使它们刺激自己的肌肉和血管,从而加快血液的流动。这样我就能尽快恢复对身体的掌控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还在呼唤着体内两位魔神的名字,希望能够在这紧要关头得到他们两人的帮助。
结果得到的,是两声饱嗝......
“你们两人在我体内干了什么?”我有些无奈。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帮你摆脱了生死危难,你醒来第一句话不是谢谢我们或者是找你老婆也就算了,居然是问我们干了什么?”克瑞斯的声音相当的不高兴。
“别他了。这段时间里你的意识与观察被封闭,我们也得不到外部的讯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看嘛,赫尔墨斯先生才是正经干事的人。”
“你小子怎么回事?”克瑞斯吊着嗓子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
“别闹了,那边还打着呢,抓紧助弗洛德恢复,之后还要让他适应我们的力量参与决战呢。魔王刚刚磕了药之后身体恢复得比开战前还强,他们几个人撑不住的。”
“嗑药?嗑什么药?”我听赫尔墨斯的话听的晕头晕脑的。
“魔王刚才被逼到了极限,然后喝了两瓶圣药。”克瑞斯说。
我听的一愣。
无论是魔王能够喝圣药,哪里搞来的圣药,或者是圣药的恢复能力,一大堆疑问与惊骇堵在了我的喉咙里反而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克瑞斯在魔力操控方面怎么说是大师呢,他只用了十五秒的时间就把我全身上下疏通了个遍,身体感觉相当的轻盈。
我站起身之后才注意到,我被卡拉赫安置在了我们一开始进来所看到魔王登场的那个大石头旁。不过并没有靠在石头上而是躺在泥土上,不知道是本来就是如此还是我在昏迷期间摔下来的。
“弗洛德,赫尔墨斯没什么战斗能力,他不能帮你什么,不过他分析战局的实力很强,之后打起来的时候他如果给了你指挥你最好能做。而现在的我能帮助你的只有魔法层面的,各系元素的元素化、替身术、全面魔力增幅等等……”
“替身术是什么?”克瑞斯口中的这个名词引起了我的注意。
克瑞斯解释道:“这是一个法术种类的总称,可以让你极快速的让你在你和你准备好的‘替身’之间转换位置。掌握熟练之后可以不准备固定的替身,然后直接用一个用魔力制成的‘元素替身’来取代你的位置。等级更高了之后甚至可以设置进攻性的替身以及替身后隐身术的衔接。”
“近战神技啊!”我一听就高兴起来了。
“稍后我会将我仅存的力量传递到你身上,别的技能和你本身会的,不是不如就是也没超过多少,你运用你自己的更熟悉也更方便。我着重给你传递给你各类元素的元素化,以及顶尖的替身术,再被动的为你增幅魔力控制水平。你的龙人化已经锁死了,你现在只能用肉身和元素化进行战斗了。”克瑞斯说话速度变得很快,但咬字清晰,让我非常容易理解。
“那我要怎么运用这份力量?”
“很简单,我告诉你怎么样,你用奇迹施法熟悉一下就可以。”
“嗯。”这再方便也不过了,快速渡过学习期直接上手实战。
一分钟的时间里,我已经在水、火、雷、风、光之间切换了一遍,然后捏造出会自爆的元素替身取代自己所在的位置,更无缝衔接了隐身技能。尽管只能隐身1.5秒,但也是相当强势的攻击了。
“走吧。”
我熟悉了一遍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战局,可一直没再说话的赫尔墨斯突然张口说:“弗洛德,你的武器没了。”
“没事,我还有一把短剑。”我抽出了乔给我打造的那把短剑。它是和第一把轩辕剑同时交付到我的手上的,可谁曾想轩辕剑都或换下或断裂了三把了,这把短剑还是在我手中。
我突然有些觉得,我当初在决斗场中用的那把短剑,跟手上这一把感觉差不多。
“那是什么?石碑?”
“别看了,快走吧。”
“还是看看吧弗洛德,或许对战局有大的影响。”
我听从了赫尔墨斯的话,一步就跃到了石碑的正面。然后看到的,是竖着的一行字。
这几个字和现代的文字悄悄有些不同,显得更加复杂。大略扫一眼,上面写的是“爱妻西琳.克勒文之墓”。
这块墓碑已经不完整了,它的上面有些不平整的倾斜缺口,很明显石碑断了一截。
“西琳.克勒文?这是她的墓?!”克瑞斯和赫尔墨斯同时惊讶无比的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克瑞斯的重音在“她”上,而赫尔墨斯更在意的是“墓”。
“你们认识这个人?”被这两名生活在三千多面前的上时代的魔神所知道的人,不管是不是人,很明显意味着这个奇葩的墓的主人也是上个时代的一名女性。
“知道。你不用知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们走吧,死人永远没有活人重要。”赫尔墨斯不再那么一如既往的平静,此刻多了几分着急。
“哎,弗洛德,你过去看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