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祖安狂鸟,这名字有点长啊。”
“爸爸我不喜欢被人省略!”这鸟似乎对这名字非常喜欢,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还带着一点威胁的口气。
“啊?”
“鹅!”那乌鸦立刻感觉到了害怕,然后往后大跳了一步,但就在此时我却立刻看到了一点黑白相间的东西。
“傻逼!”我直接掏出右手,一只魔力手就抓了过去,这只鸟居然还想要反抗,以至于我还慢了一点才抓住它。
然后,我的魔力源立刻剧烈翻涌起来,因为我的魔力手的手背碰到了地面之中的藤壶。
我竭尽全力将手往上一抬将那鸟给扔起来,然后立刻解除了魔力供给。
但这一次,即便是我已经切断了魔力供给,依旧觉得相当痛苦,感觉全身就像是陷入了流沙之中动弹不得。
然而我的身体却没有这种反应,它不断地抽搐颤抖,冷汗在脸上流淌顺着脖子流进衣服之中。更加严重的是,我口中立刻涌出了鲜血,一把没忍住我立刻就喷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嘎!”那乌鸦注意到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落在了我身边。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就是这样盯着我看。
魔力的汹涌翻腾逐渐缓和,但我的衣服依然已经完全湿透了,而胸前的布料则是被鲜血给染红了。
“嘶啊......”刚刚经历的一切更加让我后怕那白色液体的杀伤力,这并非是接触身体而是接触魔力,只是比上次稍微中断慢了一点就有如此大的刺激性。
但让我意外的是,那只鸟在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后,反而飞过来就站在我面前焦急地问我:“傻〇你怎么样了傻〇?没什么大碍吧傻〇?”
我右臂不受控制地猛然一抖,这鸟立刻就又要跳起来,可经历了刚才发生的事它也有些心有余悸,反而就只是退了两三厘米就停了下来。
“傻〇你怎么不打我了?”这鸟的声音有点愧疚,可说的话怎么还是这么欠揍呢。
“有这种时间,你不如给我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拆你那个〇〇宝石吧。”我确实是越来越烦躁了,而不仅仅是因为面前这只惹人烦的鸟。
“好吧傻〇,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这东西要怎么取。”说着,这只乌鸦将头塞进自己翅膀下面,然后咬了一根它翅膀下的羽毛下来。衔下来之后就跟疼一样在那里蹦来蹦去,右边翅膀不停地扑打。
“这羽毛是做什么用的?”我知道这羽毛应该是给我的,所以我身子前倾伸出手去接。
“这羽毛可以作为法器来进行施法,这样施法出来的技能就不会被藤壶所排斥了。只不过一根羽毛只能用来释放一次魔法,我身上可以用的毛可没几根,你省着点用。”
我看着面前这根长约十厘米的,内部白向外渐黑的羽毛,然后默默地说:“原来你还是能好好说话的啊。”
“你这人的〇话怎么这么多啊!”这鸟突然就生起气来,甚至尝试要啄我的腿。
“然后呢?我可以释放魔法之后呢?那石像表面依旧全都是那白色液体啊。”
“你可以用火焰把藤壶烧毁把液体烤干啊,傻〇。”
“还可以这样,你确定这没有问题?”
“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我用目光瞥了一眼,这鸟的喉囊又骄傲地鼓了起来。
那就先试试吧。
我用拇指与食指捏住羽毛前端,将它作为魔杖一样进行着吟唱,随后手中的羽毛就如同被火燎了一样迅速的蜷曲化为灰烬。而随着手中柔软的触感已然消失,一个硕大的红色火球已经浮现在我面前。
与普通的红里泛黄的火球术不同,这次的火球之中有一些极微小的黑色灰烬被卷入其中不停地翻转,不是我这种细心的人根本难以察觉。
手中火球逐渐脱离自己手心向着那石像飞去,而一直到这火球吞没那石像,上面的藤壶化为灰烬,灰色雾气伴随着呲啦的烧烤响声,最后整个石像表面都被烧得通红都没有遭遇到任何的反抗,就跟烧一块长了蘑菇的石头没有任何区别。
我取出一个长长的铁质钩子,然后轻松地就将那石像从灰烬之中扒拉了出来。而它在草地与泥土上翻滚的这个过程中,它表面上的一层白色灰烬居然都被蹭掉,然后露出烧得发红的里面的石头。
“这就好了,这就好嘎!”这乌鸦居然跑过去去叼那宝石,结果鸟嘴直接被烫到,然后疼得直叫。
这东西放在这里等它自然散热也要一段时间,直接用水来敷我又怕宝石碎裂,再加上我想测试一下这上面是不是真的没有白色液体了。于是我这次在不用那羽毛的情况下再次运用魔法,从地面之中升起的泥土混合上少量的魔法水,直接将那石像包裹得严严实实后,我才再慢慢地往里面注入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