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筋被挑的拉夫尔或许根本没想到,这种时候我居然会选择近身战。没有烟雾的遮挡,我清楚地看到了拉夫尔手往地面上一拍,魔力波动之下,地面之中立刻升起几块石墙将他包裹在内,缝隙之中则是火光四起。
我立刻往地面上突然升起的一团藤蔓上一踩一停,也不管左腿急停的疼痛,右腿往地面上猛猛一踩,进入狙击形态直接拉起大弓,汇聚起魔力。
而作为我靶子的那些石此刻墙也是立刻起了变化,从那石墙的缝隙之中突然绿意盎然,随后植物强硬的生命力顶开了石墙!
无数已经被烧焦的燃火藤蔓从其中爆炸生长,这一刻它们抗拒了记忆之中的趋利避害,为了我这决定性的一击而决心牺牲自己。
一支箭矢倏得扎穿了拉夫尔的胸膛,正中他的心脏位置,而在那之前我已经放下手中的弓,平举右臂,等着此刻而向着拉夫尔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
我身上的魔力瞬间就被抽干,口中含着的两瓶魔力药剂滋润着这已经干涸的躯体。脚下生风,我向着那一场冰霜风暴的中心冲去。
一根藤蔓拔地而起,顶起了一块不小的石头。而它下方的藤蔓立刻高速闪过,借助倒刺瞬间切断了它的躯体。就这样,一把石锤落在了我的手中。
风暴的温度极低,但我的心则是滚烫,我旋转起身体,全力以赴往那已经冻成冰块的拉夫尔身上砸去!
什么讯息我也不要了,这一击我就要要了你的命!
没曾想,那冰雕突然爆裂,左臂强顶在那石锤上而寸寸碎裂,可右手却已经飞出,一把握住了我的脸。
“你输了。”拉夫尔的声音里没有了平稳,有的只是疯狂的怒吼声。
“不,是你输了。”他还能反抗出乎了我的预料,但我依旧知道胜利的天平此时依然倾斜向我。
一把巨大的骨剑从拉夫尔的右肩上滑落,就如同切一块冻牛肉一样将他从肩头砍到右腿,他的身子就此被切成了两块。
当拉夫尔升起石墙守护自己之时,一个全新的传送门碰巧在他背后不远处张开,而走出来的正是弗洛德和卡拉赫。
生怕弗洛德他们在那里面折腾太久,我还让藤蔓一个投掷,将已经半死不活的鸟给扔进去通风报信,看来就结果来说我赌对了。
“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杀了你这个狗〇!!!”全身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祖安狂鸟站在地上,伸出它的右翅指着我。这次它伸出的羽毛,就位置来说更像是中指了。
“这鸟怎么回事?”索伟尔伸出脚,连续变换位置,但都挡在了鸟的跟前。鸟也不能飞,小短腿也跳不高,只能迈着小短腿变换位置。
我面露无奈地讲:“这只鸟名为祖安狂鸟,你们叫它鸟就行。我救了它一命它就非要跟着我来了。”
“儿子你他〇瞎说什么呢!”
“对了,这鸟还有乱认儿子的习惯,推荐你们最好一次把它打服。”说这话的时候我摸着维纳斯的手,而维纳斯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
“可以炒服么!”弗洛德和卡拉赫异口同声,卡拉赫拿着一只砧板和菜刀,弗洛德则是手持铁锅与铲子。
祖安狂鸟立刻将脖子缩了回去。
我则是皱了皱眉,心想他们怎么还带了这些东西。
“行了,虽然不是非常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烽火台似乎已经激活了,那我们想办法抓紧离开吧。”索伟尔看着周围的光柱,有些心有余悸的说。
我对他说:“怎么,发生什么了?”
索伟尔摇了摇头,示意不太想说。
“你们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之前好了很多啊。你们经历什么了?”索伟尔将话题岔开,询问向弗洛德和卡拉赫。
“嗯,经历啥了呢......也没啥吧,啊,是吧卡拉赫。”
“嗯嗯......没经历啥。”两个人各自看天都在装傻。
索伟尔摇了摇头,笑着说:“行了,不想说就别说了,看你们那羞涩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过弗洛德,不管发生什么你可得好好待卡拉赫,至少得有个男人的样子。”
“你怎么突然就说教起我来了?”
那边三个人闹着,我这边则是走到了独自站在平台边缘的维纳斯身边。
“想什么呢?”我从后面搂过了维纳斯的腰。
“你说这个高度,跳下去应该会死吧。”没曾想,维纳斯居然在想这种事情。
“嗯,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是自由落体的过程是很爽的,要不要试试?”
“嗯?”维纳斯被我这句话搞迷惑了。
我这时候还真有推她一把感受自由落体的想法。但尽管我有充足的保护措施,可又突然担心维纳斯以后会觉得我曾经推她下去,或者是她的心脏承受不了,于是这个想法还是只能作罢。
“哎,你看那个,那个会不会就是出口?”我指了指不远处一座小岛上的某个地方。
这盘龙石柱是这片一望无尽的海洋中的一处孤岛,而在石柱的下方还是有一片紧贴石柱的小山丘的。
而在那山丘的最高处,正有一个敞开着门的传送门。
“或许是,可这个高度也没有梯子,我们要怎么下去?”弗洛德问讯走了过来,他也注意到了那个传送门。
“这好办,小问题。”我手一挥,从石柱中接连窜出大量的藤蔓,它们盘旋向下,构成了一条围绕石柱蜿蜒向下的楼梯。
“哦,这玩意真好使。”卡拉赫伸出头,看着那些藤蔓顺着往下连续不断的生长。
“干,又是这些狗〇的藤蔓!”面前的这种植物很明显引起了祖安狂鸟的一些不好的记忆。
“那你就别跟过来了。”我牵着维纳斯的手,率先走向了那些藤蔓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