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尔巢穴的正门,是八十一根人粗百米长的巨大树干一排组成的大门,并非是用的绳子捆成或者是铁板钉住,而仔细发现居然是将内部横排凿空插的木栁。
“我们真的只是跟一群没脑子的魔物在对线么?”卡拉赫无法理解面前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谁去叫阵?”索伟尔转过头看我。
“看我干吗?我不擅长骂人。”我转头看向维纳斯。
“啧。”维纳斯一声轻啧,我立刻把扭向另外一边。
“我?我嘴笨。”乔把头缩了回去,“莎菲不会骂人!你们别看她!”
“要不你来?”卡拉赫的声音响起,那很明显说的是弗洛德了。
“我......”弗洛德挠了挠头,很明显他现在站出来就是被赶鸭子上架。
“嗯.......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开门啊。”弗洛德开始对线了。
“声音大一点,里面的魔物听不见。”索伟尔这时候居然还笑出了声。
我们几个人也忍不住了,也都笑了起来。
“靠,我不骂了,你们去!”
“别别别别,来来来来,我们的身家性命就全交付给你了。”我们伸出手,把弗洛德又给推了回去。
弗洛德挠了挠头,然后继续酝酿魔力开始对线:“你们这群傻逼开门啊......”
但是连续对线了三分钟,弗洛德都咳嗦着退回来喝水了,那扇门也丝毫没有动静。
维纳斯靠在我身上,然后用一种忧伤的声线说:“我想那只色鸟了。”
“我也,什么?它对你做什么了?”我拍了一下维纳斯的某个曲线部位。
“啧。这件事卡拉赫更清楚,她被骚扰的次数更多。”
“什么?咳咳。”弗洛德被水呛着了。
“维纳斯!”卡拉赫两片腮红然后呵斥这个女人。
“哎......”维纳斯一声叹息。
“不过就骂人来说,我确实这时候挺想念那只鸟的。”
“它很会骂?”
我看了一眼乔,然后带着极端的无奈说:“那已经不叫‘很会’了。”
“是啊,那鸟真的。”索伟尔耸了耸肩,脸上写满了憋笑的无奈。
“哎,真没想到我们居然会有一天这么想那只鸟。”
“哦,儿子们.....想老子了啊.....”从我们身后传出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们一行人整齐划一的回头望去。
那是一只躺在地上半死活的鸟。
“卧槽祖安狂鸟你怎么回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这只鸟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它并没能飞出去,一股力量将它给弹了回去,因为鸟没减速,所以那一下的冲击力丝毫不比撞在树上要弱。万幸的是它等级已经很高了,再加上七目的力量,所以这一次冲击修养一会儿也就没什么事了。
随后鸟飞回来找我们,结果却注意到我们乘坐着狮蝎就飞了过去。它嚎着嗓子追了很久也没追上,最后这才刚刚追上我们的。
“辛苦你了,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叫爸爸。”
一群武器指向了它。
“你们这是求人的态度么!你们这群〇东西!变〇!无〇!萝〇控!”
“你说啥?”乔走了出来,他或许觉得自己刚才受到了侵犯。
鸟捂住了自己的脸。
而过了一小会儿,我喂了祖安狂鸟一小包玉米粒之后同意上场了。
我们七个人站在后面,前面的地上是用几块石头垒起来的小台子,台子前面则是放了一个口朝向大门的魔力制成的喇叭。
而祖安狂鸟就站在那平台之上喇叭之后,居然还清了清嗓子。
“老子,就是被称为祖安狂鸟的。”祖安狂鸟试了试麦,音色不错。
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总之一个词,就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