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胸前怀抱双手,不卑不亢的声音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别这么敌对。你自己想一下,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所承诺的事一定会做到。而如果承诺了你要我做的事,那么你身下的这恶魔还会生活到现在这个时代?别说它了,就连你也不会,你们都将在三千年前就会死去。我只要了它的晶核已经是对你的优待了,我理应将你们两只恶魔的晶核都要来的。一颗作为订金和消耗品,另外一颗作为酬金。”
听到埃尔文这一段自大的发言,面前这女人脸上愤怒的表情丝毫不减,对埃尔文凶狠狠地说道:“我要是将我们的晶核都给你了,那你转脸就不同意了,那我们岂不是就白死了?”
“所以我只要它的,而它理应也不会立刻死亡,你还有机会看到它本应有的面貌。只不过如同手中沙一般稍纵即逝而已。等我们回来之后,你也将不复存在,即便还能活下来晶核也肯定没有了,酬金没了的亏我自己吃。”埃尔文还是那么如同不理解现实状况的侃侃而谈,不知道还以为他正在威胁对方而做一笔生意一样。
“你是个混蛋,三千年时间一点没变。”
“我是个混蛋,三千年时间变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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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最后那女人也并没有将我们关进笼子里,但我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那女人最后唯一的意见就是现在不能将那恶魔的晶核现在给我们,只能是明天出发之前再交付给我们。
埃尔文是这样回答的:“可以,但我得多花三个小时时间准备。”
那女人的回答是这样的:“可以,三个小时而已,我已经等了八百多万个三小时了,不差这一个。”
吃饭休息,埃尔文去准备并不需要我的帮忙,我在和他确认了他能知道什么外界讯息是取决于我想要他知道什么后,我就可以安心和维纳斯在一起了。
不过维纳斯倒是觉得很不自在。
“毕竟在你体内有另外一个男人。”维纳斯说着,手指顶在了我的胸膛之前。
“我可不会把你让给谁。”我伸出手,将维纳斯揽入了怀里。
巢穴的等级限制被解除了,但巢穴依然在这里。
今天是一轮满月,而且月亮非常大,只不过从我们这个角度来看就成了一胧危险而魅惑的血月。
“这月亮就像你一样,虽然危险但却会让人心甘情愿的扑上前。”
“怎么这么说?”维纳斯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又转而低下了头,脸上笑容少了许多。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对你向往。而即便我看到了你那副从不见人的月亮背面,我也心甘情愿的爱着你,陪着你。”
维纳斯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对我说:“你这人怎么嘴这么甜,你到底诱拐了多少少女了?”
“我记不清了。”
我的胸膛被维纳斯掐了一下,我忍着并不喊疼,而是说:“我不想欺骗你,所以有些对我们关系不好的事情我不想它被挖出来,我主动说出来会更好。当然,我也不会傻了吧唧一次性都倒出来给我们添堵。”
维纳斯坐在我的腿上,一脸嫌弃,然后说:“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破事没跟我说的?”
我伸出手擦了一把脸,维纳斯的这个“破”字发音太过强烈,以至于喷了我一脸口水。
“豁,一股下水道味。”我想。
“豁,一股下水道味。”维纳斯夹着鼻子说,之前吃的那个药丸的“余威”还在。
“啧,下去下去下去,我去洗脸。”我伸出手抱住了维纳斯的腰把她给抱到了一边。
“你嫌弃我!”
“我就是嫌弃你了!”
“你们不要再秀了!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行不行!我已经快撑死了!”我靠着的墙壁后面传来了索伟尔的声音。
我和维纳斯捂着嘴,小声地笑了起来。
“埃尔文。”
“嗯?”
维纳斯手背在后面,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表现得非常害羞。
害羞?维纳斯?
“怎么了?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我用毛巾轻轻拍着自己脸上的水。
“那个女人,跟我说了她想要什么。”
“哦?埃尔文他倒没跟我说,不过他的意思很明显也知道。”
“埃尔文,这件事,不管发生什么,我们最好还是帮那个女人做了。算是圆了她一个心愿。”
“嗯?”我有点奇怪,维纳斯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跟你说了什么你居然会这么向着她?她可是要对我们下杀手的。”
维纳斯还是踢着石子。
“跟我说一说吧,我如果知道了那肯定不是什么坏事,或许我也就跟你一样会向着她了呢?”我伸出手抱着维纳斯。
“真的?”
我蹲下身子,和她低着头的目光相对,然后笑着说:“你说的我基本上都会听,只要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事情。就算排除掉你我的关系,你毕竟年级比我大那么多,经历的多也能算是我的长辈了。”
“啧,这话听起来好难听啊。”维纳斯撅起了嘴。
“讲讲吧。”我重新站直了身子,这一次维纳斯一直看着我,头也随之抬了起来。
“这个故事有点长哦。”
“没事,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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