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线索都断了。
那名玫瑰祭祀是这座城市今年的“送神祭”的祭祀,但现如今她居然已经逃了,两个月的时间里毫无影踪。
而她有个男朋友,他本来是楽合酒馆的常客,但他也已经有三个月时间没去过那个酒馆了。
而那个被我们问出讯息的女人,正是那个男人的姐姐。
“没有,他连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什么都没告诉,只是走之前问我借了一笔钱。我真没想到,他居然勾搭上了玫瑰祭祀,那个傻小子哪点好了?”那女人点着烟,皱着眉想当时的事情。
“话说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你们是王国的?”
“你可以理解是,但我们不是为司烈坦服务的。”
“那就是间谍了?”
索伟尔被憋得够呛,他并没有想到怎么会扯到这种身份上。
“埃尔文,怎么样?”我向魔神征求他的意见。
“她在说谎,但是要如何问出她弟弟的行踪我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我和身体内的魔神埃尔文交换了一下讯息,但也只能证明面前这女人在说谎。
和我们一行人都围坐在面前这个自称温蒂的女人身边不同的是,维纳斯此时单独坐在距离远得多的地方,手指一直缓慢而有规律的敲打着咖啡桌。
“来。”我跟周围几个人招呼了一下,然后我们走出了房间。
“维纳斯,帮我们看着点她。”
维纳斯没回答索伟尔,我们也还是走出了房间。
“有什么要说的?我们用精神链接沟通就是了。”乔很奇怪为什么要出来谈事情。
索伟尔靠在宾馆走廊的墙壁上说:“算了吧,我们几个人在她面前一句话也不说那更奇怪。这女人对我们有戒心是应该的,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解除掉她的戒心。”
我摇了摇头说:“要不我们直接摊牌吧。”
卡拉赫突然笑了,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她现在都不相信我们,而你现在就要跳出来一个这个国家被恶魔控制的理论,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信?你一句话下去我们就不用再从她嘴里得到消息了。”
“魔神他是怎么想的?”
“你们别看我,我只是能够穿越时间而已,历史上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尤其是这种小到只涉及到个人的事情上,我一点都不知道。或者说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上哪里知道去?”埃尔文直接用我的嘴说出了他想要说的。
“我们所知道的只有他们小两口会被重新抓回来,然后女的被恶魔所轮随后扔进“天启之塔”最终诞生下一个混合种魔物,其他的什么都不清楚。线索太少了,因为某些原因我还不能出面动用阿努阿兰德的人员。
“虽然让弗洛德去负责监视王城那边了,但是那边每天进进出出这么多人,弗洛德就算是看漏了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我们怎么办?眼睁睁地看他们死么?”乔这一嗓子有点大了,他自发地捂住了自己嘴。
我们几个人也只是皱皱眉,并没有多说他什么,实际上我们一行人的状态都比较烦乱,已经来到这里一星期的时间了,结果除了找到了玫瑰祭祀的大姑子以外一点进展都没有。
索伟尔轻轻瞥了一下头,目光看向走廊黑暗的尽头:“要不动用一点手段吧。”
“索伟尔你想都别想,人家不是罪犯,这件事从头到尾拉茨维尔和朱莉他们两人都是受害者。”
拉茨维尔是那个男人,而朱莉·杰克逊就是玫瑰祭祀原本的名字。
“要不。”
卡拉赫的话还没说完,我身后的房门打开了,温蒂说了一句:“都进来吧。”
嗯?难不成是我们说话声音太大了?
结果某种意义上是说话声音太大了,而后来知道是维纳斯居然将我们在外面谈话的内容通过精神链接告诉了这个女人。
而有意思的是,这个女人还真听说过,而且很愿意相信这座王国是被恶魔控制了。
于是这个女人愿意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她弟弟的消息了。
她拿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一片淡淡雾气之中的一片山水,美轮美奂。而在江河旁,是一间小小的茅草房。
照片背面是一行作为男人来说未免太秀气的古代文字:“我们很好,不用担心。”
“这是他上个月寄给我的信,就只有这一片照片。”
“这地方是!”埃尔文的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炸响起来了。
面对这炸雷一般的声响我有些头疼,随后我扶着头问他:“你知道这地方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