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狠下心不再看那恶狗,对着锦卿道,“不让我打开笼子也行,你和我打一架,你赢了我就放闷头棍下来,你如果输了,”安平猖狂的大笑几声,“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以后见我都要绕道而走!奉我为老大!你敢不敢应战!”
“你要打架说一声就是!我锦卿可不怕!”锦卿眯着眼,气的笑了,“你却为什么拿苏珂来威胁人?我真是看不起你!还想让我认你老大?送你一个字。”
“什么字?”
“呸!”做梦去吧。
“你!”安平新仇加旧恨,见锦卿这臭小鬼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玩弄她,气的恨不得咬一口锦卿。
但是安平欺负人归欺负人,又不是没脑子,在开打之前有必要先说明原则,“先说好,这一架是我们之间的恩怨,谁输了都不准去告大人来找回场子,别让人瞧不起。”
安平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给比她还小的锦卿,她争霸启学阁这三年来,最初可不单单只靠自家老子赢得如今地位的。
只不过母亲告诉过她让她不要和锦卿起冲突,因为太女姐姐要拉拢锦国为她所用。可安平既咽不下心中那口恶气,也不敢惹母亲生气,遂必须拿个由头才是,这才有了如今这一戏码。
反正问起,又不是她主动闹的,她只是想请“朋友”看场好戏,她不领情非要为了一条贱命找她霉头,她能怎么办?
锦卿心里面门儿清,这都托了小青子的功劳,没人敢轻易惹她。
可是她认下要护着的苏轲却没有那个能保护“她”的人,她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不知道这些人是如何的欺负“她”。
锦卿看着不远处被吊在树上的苏轲,“她”的手已经被勒的流血,滴在了“她”的脸上。那只恶犬还在铁笼里狂吠,撞击着铁门,一双凶残饥饿的瞳孔死死盯着苏轲脚上挂着的肉。
这么触目惊心的一幕,直让锦卿心中的愤怒达到顶峰!“好!我答应你!只不过若我赢了,你不仅要放了苏轲,以后也不准再欺负她!”
安平点头应了,却是不屑一顾。且来让我好好教教你,敢惹我安平是个什么下场!
二人眼神对在一起,就跳起来你一拳我一腿地对打在了一起。
安平本以为她几拳头就能将这个傲慢无礼的小鬼打趴下,却不想这小鬼有两下子,她一时也奈何不了她。
锦卿则仗着自身天赋,从小就被自家母皇监督着练马步,出拳出脚也是有力的。
但毕竟安平比锦卿大,也是混惯了的,不是寻常绣花枕头,二人就这样胶着在一起,谁也没法赢。
那周围有些看好戏的,见此纷纷上前围成了一圈,呐喊着也不知道在给谁加油助威,这帮小子也都是混的,不然也不会在安平教训人的时候还在这里看戏,一时之间倒没人去看吊在树上的苏轲。
苏轲其实一直都在注意着锦卿,这个第二次再见的女孩,知道她为自己和安平打架,一时间内心复杂至极。除了父亲没人再对他好过了,他想要珍惜这份难得的友好!可是,却正是因为这个女孩,他才遭受了安平加倍的欺侮。
苏轲苍白着脸,汗水混着血水流下,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就像要和身子分离般痛苦!还有脚下冲着他狂吠的恶犬!远处围成一圈看好戏哄闹的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