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梦后,对顾南风,简单嗤之以鼻,一开始,顾南风对所有女生都是一般无二,直到随后的一个月,江锦书成了顾南风身边的唯一女性朋友,简单觉得她甚至可以理解为这其中的猫腻就是简单想的那么狗血,顾南风认错了人,将谈书墨认成了江锦书,亦或是江锦书冒充谈书墨,让顾南风以为她便是小时候顾南风所承诺之人。
若真是如此,简单也就呵呵了。
在学校简单过得如鱼得水,不管是成绩还是人缘,谈书墨不再披着小太妹的皮囊,反倒成为了乖乖女,再加上何煜的万千宠溺,在学校也算是积攒了不少仇恨,相反江锦书,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每次考试,简单的力度都把握的刚刚好,恰好在江锦书前面一个名次,另外,似是顾南风也知晓了江锦书骗他之事,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尴尬的很。
简单本想着的是到天台吹吹风,顺便压制压制众人的“羡慕嫉妒恨”,总是在书海里徜徉,也是很无聊的,本来,简单是想着放松放松就走,没想到,顺着那温暖的阳光,她竟是悠悠的睡了。
她是被吵醒的,天台上的躺椅将她的身子完美遮挡,因为睡得久的缘故,身子微微僵硬,后背该是麻了,阵阵酥麻。
“顾南风,谈书墨就那么好,小时候的承诺就那么让你心心念念,谈书墨行,唯独我就不行。”江锦书的声音很是尖锐,带着让人窒息的恨意。
“这些事都过去了,我们也被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顾南风,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的真心都掏出来了,敞开在你面前,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呵呵呵呵,我知道了。”不知是想到什么,江锦书笑得有点癫狂,“你是还在想着那个承诺吧,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了,你那么对她,她现在已经有了何煜,所以,也就是说,那个承诺,你失言在先,她也无需遵守,你已经彻彻底底失去她了。”
“够了,江锦书,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被江锦书的话说的戳中了痛楚,顾南风的面色不愉,目光阴鸷的可怕,江锦书似是被顾南风的目光吓住了,微微的后退一步。
“江锦书,你似乎忘了,江家现今不过是个空壳子,若是我想,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以为,凭借顾家的能力,江家螳臂挡车能阻挡得住。”顾南风的指尖拈住江锦书的下巴,力道稍重让江锦书*出声,她知道,顾南风这是在警告她。
“砰”的一声,简单从躺椅上摔了下来,顾南风与江锦书下意识的往这边走来,看见是简单,两人神色不一,前者怒不可遏,恨意似是要将她戳穿,后者眼中带着狂热的喜悦。
面对两人的灼热目光,简单尴尬不已,“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路过,你们继续。”
“谈书墨,你站住,偷听别人墙角是不是很有意思,看到我落到如此地步现在是不是心里狂喜,也对,以前你都是仰视着我,现今,我被摔进泥潭,你心里该是得意得很。”江锦书抓住她的手腕,尖锐的指尖似是刺进她的皮肤。
简单反手抓住她的手腕,面无表情,温热的呼吸带着冷冽的气息,声音平淡无波,“若是你如此想,那便是如此。”
期末考试之后,简单带着何煜去见了谈外公,那天阳光正好,就连何煜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不少,谈外公老当益壮,写得一手好字,谈书墨的楷书便是谈外公一笔一划给教出来的,只是,谈书墨的小楷字一般都不显现于人,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知晓谈书墨还写得一手好看的小楷字。
谈外公初初见到何煜之时,自带书香门第的柔和气氛竟带着些许的冷峻,何煜也不恼,迎合着谈外公的喜好,练字,下棋,样样皆来,一开始简单还有点担心,只可惜两人都防着她,打发她去拿水果,等她再次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何煜逗得谈外公眉开眼笑,气氛好不和谐,这让简单暗地里白了何煜一眼,她真真是白担心了。
谈外公的身体很好,每天早上起来锻炼身体,比年轻人都锻炼的勤,只要一想到那时谈外公接到谈书墨出事之事,突发脑溢血,简单就觉得心坎闷闷的,眼眶有点发红,不管是谈家还是江家,对谈书墨好的人,只有谈外公是真心实意,于是,简单抽了空走了出去,在系统空间花了一百积分买了些轻身健体的药,顺着茶水让谈外公喝下,虽是治标不治本,勉强能应对突发情况。
一天的时间一闪而过,离开的时候,简单看着谈外公健朗的身子的身子,无力的靠在何煜的胸口,泪水濡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何煜牵着她的手,缓缓地说道,“书墨,我很开心,你今天带我来见了外公,我知道,外公对你来说至关重要,只是,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你会死,我也会死,只是时间长短罢了,对老人来说,我们更重要的是时常去看看他,仅仅只是这样,外公便心满意足了,所以,书墨,不要伤心,我们能做的,是无愧于心,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