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女孩抬起下巴,不屑的望着简单,似是在看垃圾桶的垃圾般,“就你这么一个孤女,还是二婚的,配不上我家嬴政。”
“配不配得上,是我的事。”简单一手肘撞上女孩的下巴,咔嚓一声,很明显,女孩的下巴已经脱臼,随而,简单狠狠一拳打在女孩的腹部,痛得她胃里直痉挛,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想来,我随时欢迎。”
霸气,强势,狠厉,对待想要致她于死地之人,简单毫不手软,那硫酸的浓度,很明显,不死也得脱层皮。
“喂,是110吗?这里有人聚众泼硫酸。”说着以看着蝼蚁的目光望着那女孩,“欢迎你卷土重来。”
女孩怯怯的低头,她开始有点相信,若是她再作出类似的事情,就不是这么容易了事了。
回到家,简单立即搜索了“嬴政”关键词,出现的是帧瀛与她在幼稚园开家长会的照片,以及带着孩子一起进公寓的照片,她就说,嬴政不就是秦始皇吗,怎么扯到嬴政身上去了,原来是帧瀛那货。
这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妈妈(阿姨),我们回来了,今天吃香芋排骨吗?”肖茹一进门就霸占简单的大腿不放。
“你都胖成一个球了,还每天吃。”司凛丝毫不客气,三个月的时间两个小孩相处的愈发融洽,只是斗嘴不断,两人互不相让。
“你才胖呢,我就爱吃,怎么了,谁叫这是我妈妈做的,妈妈做的,我捧场不行?”肖茹叉着*,刁蛮的吼着。
“你说的都对,行了吧。”司凛扯过肖茹的书包,独自进入房间。
“你就不能去了‘行了吧’这三个字,听起来很碍眼。”
“不行。”
小孩子的吵闹声渐行渐远,简单的心缓缓的平静下来,将排骨与香芋切成块状,一股脑儿塞入电饭煲中,定时后,拿着鸡块进了厨房。
蒸汽袅袅,弥漫着的清香将简单尽数笼罩,肖茹与司凛出来的时候,便被那股子香味给吸引了过去,宛若胖猫见了鱼,眸子里尽是餍足,“妈妈,啥时候才能吃饭。”
司凛站在身后,虽未说话,但也是雀跃不已,很是期待。
“再等半小时,自己先去吃点水果垫垫肚子,最多一个。”得到指令,肖茹立即拉起司凛的手屁颠屁颠的跑去客厅,肖茹深信,妈妈的话绝对不能违抗,被骂是小,没吃的就出大事儿了。
司家
帧瀛早与照顾司凛的老人儿通了气,说是司凛在他那住着,不然,就王叔和王婶重视司凛的那鼓劲儿,非得闹翻了天去。
濯静挎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包包,身上的服装,饰品,无一不是名牌,无一不精,昂头挺胸的进了门,“王婶,司凛哪去了,那小子现在这时日也放学了。”
身为司家的女主人,对司凛不管不顾,全交给他们这些下人,小孩子本就敏感,这长期相处下来,性子更是倔了,王婶为小少爷不值,只能更多的对她好,但终究只是外人,比不得至亲之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王婶,我问你话呢。”濯静小腿优雅的搭在一处,更显得小腿修长白皙,神色透露出浓厚的不悦,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恰这时,司莴进了门,上身套着一件花衬衫,下身是条碎花五分休闲裤,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刚从夏威夷度假回来,吊儿郎当的坐在濯静对面,赤脚搭在茶几上,“哟,这是谁,终于舍得踏进来一步。”
“彼此彼此,滚远点,身上不晓得是从哪里沾染回来的劣质香水。”濯静夸张的捂住口鼻,细跟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作响。
“先生,夫人,少爷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王婶一语惊醒梦中人,濯静与司莴愣愣的站在原地,脸色大变。
“你怎么不早说,都不晓得通知吗?”电话打不通,怎么去通知?
“刚刚怎么慢吞吞的,司凛那小子是不是去他小叔那去了。”这不是夫人您气势太盛,老婆子我承受不住。
“肯定是去帧瀛那去了,你先别担心。”进门开始,司莴难得才服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