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在埋怨我什么都不说。”南哲的眸底闪过一丝阴鸷,冷冽的气息将简单尽数包围。
简单吸了吸鼻子,眼眶带着一丝湿意,“南哲,我问你,我与你是什么关系?”
南哲沉默着,黑眸定定的盯着她,“是吧,你自己也说不出来。”湿痕滑落,简单擦掉泪珠,却越擦越多,她背过身子,再次转身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也不总是掉眼泪了。
“既然你说不出来,我来说。”
“南哲,你知道吗?你对我很好,好的让我觉得不真实,你会温柔的呵护我,事事顺从我的心意思,我的想法,也会有亲密的动作,却从来不越线,但是,你给我的感觉,我就像是你养的宠物,想起来的时候温柔顺从,不记得时候提的老远。”
简单擦掉再次掉落的眼泪,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你不主动联系我的时候,我永远找不到你的人,除了你住的地方,你的手机号码,你是大学教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联系我,我永远找不到你的人。”
“你从未给过我安全感。”
“还有,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是情侣或者恋人关系,为什么你的回答就这么困难,难道,你就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宠物?”
简单一连串的质问,南哲有点蒙,他不明白为何这般简单的问题会被曲解成这般模样,他对她,可以说喜欢,他喜欢和她在一起,这不会让他压抑,沉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很轻松,他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希望可以保持这种鞋原状。
但是,当她的不满完全的暴露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似乎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
简单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她说了这么多,南哲这块木头硬是没有反应,心底受伤的同时,也觉得泄气。
南哲呆呆的望着简单离开的身影,只有办公室的门还微微的摇动着,掌心落在跳动的胸膛,有点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
看见她离开的时候,他想要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但是脚硬生生的扎在原地,一动不动。
“南哲这个混蛋。”简单气呼呼的踢在树上,脚趾钻心的疼,疼的她直落泪,“呜,这个木头,我跑出来还不来追我,呜呜呜。”
简单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段,越想越气,直接拨打了茱萸的电话,哽咽着说了一大段,把茱萸急得,口不择言,“冉冉,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茱萸,我在学校。”简单大声的醒醒鼻涕,红彤彤的大眼睛,更像兔子了。
“冉冉,你等着,我马上来找你。”手机挂掉,肖蔹环抱住茱萸的细腰,“老婆,你要出去。”说完还在她唇上闷了一口,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抵住大腿的硬物让她又羞又气。
茱萸一把推开肖蔹,“死流氓,能不能别像公狗一样,时时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