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自然意识到了,后退一步,“可别对我行礼,我与你们可没有关系,这是阿哲的家事,无论阿哲怎么处理,我都支持他。”
油盐不进的两人,让南航和付晓白了脸色,“南哲,这可是你弟弟,你这么铁石心肠,是要遭天谴的。”
“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首先遭天谴的应该是你吧。”简单醒来后就问了她中枪的事情,始作俑者正是南航,为了南溪,不择手段。
南航瘫软的后退一步,他知道,这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来,公司破产也是南哲的手段,果然,那老不死死了,带出来的外孙也不止让他吃两壶。
“就这么让他走了,溪儿可怎么办?”付晓的声音尖锐,刺的南航耳朵生疼。
“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
“南航,你混蛋,别以为那女人有了身孕,你就能后顾无忧了,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个穷光蛋,没有金钱的包裹,我看现在还有哪个小骚货会看上你。”
“贱人。”南航啪的一巴掌发在付晓脸上,付晓捂着脸,“你竟然敢打我。”说完就扑到南航身上,尖锐的指甲划出丝丝血痕。
两人的旁若无人,南溪面无表情,无声的盯着灿烂的阳光,嗯,能这般晒着太阳,真好。
在医院时简单被南哲当猪一样的养,什么补品,补汤,全往她肚子里塞,这也就算了,还有茱萸的一份,在医院的时候,简单勉强承受,毕竟是病人吗,但是,为毛,出院后,这人变本加厉了,简单对着自己快要喝吐了的鸡汤,指尖捻着鼻子,“我不要喝鸡汤了,要喝你自己喝。”
“冉冉,就喝一口。”南哲捧着小碗,清澈的鸡汤上浮着一层油光,南哲望了望鸡汤,又望了望躲在被子里装鸵鸟的某人,无奈的放下碗。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南哲的唇角带着一抹湿痕,简单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的捂住小脸,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扯了出来,另一只手托着她的细腰,冰冷的唇踱过来的温热,简单欲哭无泪,她就知道,南哲会来这一招。
简单大三的时候,茱萸休学了,因为,被某人搞大了肚子,不得不休学养胎。
茱萸在知晓自己怀孕之时,带着自家肚子里的球离家出走,逃到了简单这儿,只可惜,茱萸低估了南哲的占有欲,在茱萸霸占简单几分钟后,南哲一拨电话将肖蔹召了过来,临走前,茱萸泪眼汪汪,“冉冉。”
生离死别的模样,这会让人以为茱萸与简单才是我一对儿,肖蔹与南哲是那强行拆散的恶人,额,想想就觉得恶寒。
肖蔹甩了甩脑袋,将自家怨气满满的小妻子带离了南家。
简单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手里抓着一把松子,“阿哲,你干嘛这么快召肖蔹过来,让他着着急多好,叫他不顾茱萸的反对搞大她的肚子,茱萸才大三呢。”
“我不喜欢她碰你。”
简单放下自己手中的松子,整个人趴在南哲的胸膛,“阿哲,那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也不让不成。”
“嗯。”南哲的一本正经,简单心底有点发怵,“所以,以后我们不要孩子,我不想有人和我分享你,就算是孩子也不行。”
简单:“……”
这是从黑化转变成鬼畜了不成?
大四毕业后,南哲便与简单结了婚,而茱萸已经再有了一个一岁的孩子的基础上,肚子里还怀踹着一个,简单唏嘘不已,唔,肖蔹的战斗力可真够强大,这才多久,又有了。
南哲与简单一生无子,后来简单才知道,南哲自己去做了绝孕手术,简单知晓的时候很心疼,她知道,他心里都是她,其实,有没有孩子对她来说无伤大雅,在她心里,更重要的,是这个对她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