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小丫头,我发现,我......”简单没听懂后面的词语,倒是被李彦袭击,抓住了鼻子,简单憋得满脸通红,终是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李彦暗笑,像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舌尖长驱直入,她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本就单薄的呼吸减少,简单粗喘着,男人倒是柔韧有余,细腻的品尝着,一点儿空隙也不放过。
下巴被抬的老高,简单被迫承受他的,当呼吸终于顺畅,黑色而浓密的脑袋往下,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一圈接着一圈,最终停在她的锁骨上,舌苔直接接触滑嫩的皮肤,强烈的刺激直冲大脑,像突如其来的烟火,炸开了她心底的那一份迷茫,伴随着强势的颤栗,锁骨的位置酥麻而刺痛,李彦的吻再次落下,吻在她满含水光的眸子上。
眼角的湿润让简单微微出神,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李彦着迷的吻着她的眼睛,温柔的拆掉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当身体脱离桎梏,简单抓住李彦的手反过来就是一个过肩摔,伴随着沉重的声响,简单被拖下水,男人爽朗而惬意的笑声,就着胸腔的震动,响彻她整个脑袋,“丫头,我永远是你的后盾。”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任性的做任何事。
苏汝回到局里,所有的资料摆在一处,人物关系图一成不变,苏汝心底的想法成型,隐隐猜测凶手的目的是顾家,或者是给她伤害的所有人,她还在布局,等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踏进她精心布置的陷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导致她心底的魔障,但是,下一次就能知道结果了。
桌上摆放着小蛋糕,热茶的芳香四溢,连雪的坐姿端正,见简单回来,微微抬头,连个正眼都没给她,“今天局里来了人,来找我了解情况。”
“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解决好你的问题,不要带到顾家,你要知道,你姓顾,代表的是顾家的脸面,所以,不要做出难堪的事情。”连雪放下茶杯,心底怒气横生,她的长话连篇,在她面前就跟废话连篇般,望着径直上楼的简单,连雪怨毒的刺了刺。
“王婶,你要烫死我,还不快给我滚出来。”王婶怀里抱着顾铭,小孩哭的好不委屈,连连道歉,“太太,抱歉,我这就重新换一壶。”
校服的外套被简单随意的丢在床上,橘黄色的等打开,倒是让阁楼多了一份温馨,锁骨上的刺痛还在,简单掀开衣领,镜中的人儿做出一样的动作,简单能清楚的看见纹在锁骨位置的图案,那是一朵半开的玉兰花,花瓣的纹路清晰的纹在上面,每一笔,每一画,有深有浅,毋庸置疑的是,很漂亮,简单轻轻一扯动,痛的她抽了一口气,可想而知李彦的意图,他是打算让她看到这朵玉兰花就想到他,想得倒美。
但是,心底隐现出的模糊的影子,让她心生无奈。
小孩的哭声依旧,顾崖闷哼一声,狠狠的倒在地上,想要借此引起他人的注意,简单洗了个澡,热水冲刷着伤口,倒是没那般疼了,回来之前,李彦给他上了药,虽然痛,却不连贯,反倒是绵软无力,一波接着一波,这让简单又暗暗在心底诅咒了一番。
湿发的水滴落在地上,简单盯着墙微微出神,唇角翘起好看的弧度,地上的残渣还在,水渍微微干涸,简单将小孩抱在怀里,哭的好不可怜的顾铭似乎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巴咂巴咂着嘴唇,哭声缓了下来,简单拿纸擦掉顾铭鼻尖的液体,小孩也不哭闹,怪怪的听之任之随之。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连雪暗暗啐了一口,果真是贱人留下的贱种,搭到一块了,绝配。
家里一片诡异的安静,顾铭呆在简单怀里,小手抓着简单的食指,乐呵呵的笑着,另一面的连雪阴雨连连,眉眼间戾气蓬生,顾颖忽略掉坐在眼前的简单,“妈,我回来了,爸爸呢?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他?”
顾颖的话让连雪一愣,貌似一整天她都没见到顾崖的身影,而他竟是连个电话都没有,以前顾崖局就算在如何混,电话总归是一个,给家里一个通知。
连雪隐下心底的不安,“你爸爸忙,别担心,饿了吧,先吃饭。”
顾颖:“嗯。”
“王婶,摆餐。”
餐桌上连雪与顾颖之前的温情,简单淡然的夹着菜,看两人就像是看戏般,嗯,无聊时,看看戏,时间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