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地,手遮天,他为尊,你臣服!
看着大步走来的湛王,钟离隐不得不承认,湛王身上那从骨子里溢出矜贵与霸气,真是无人能及!
“王爷!”小麻雀,青安等请安。
容倾仰头,习惯性问一句,“忙完了吗?”
“嗯!”伸手把容倾拉起,自然弯腰,伸手拍落她沾在裙摆上尘土。
容倾静静站着,待他起身,对他一笑,什么都没说。南宫玥看着,神色不定。钟离滟满是惊奇。
钟离隐挑眉,屈尊降贵,对容倾,他已然如此习惯了吗?这,已不止是纵容,宠爱了!
湛王握住容倾的手,看向容逸柏墓碑,淡淡道,“她很好,你不用担心。”说完,转眸看向钟离隐,“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一会儿。”
“有心了。”
“应该的!”
湛王听了,收回视线,看着容倾,道,“谢过仁王了吗?”
“嗯!谢谢他来看哥哥,我说了。”
“做的很好。”
容倾扬了扬嘴角,“哥,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我们走吧!”
湛王点头,看钟离隐一眼,“再会。”
钟离隐微笑颔首。
再会!这话听着,不像是客气话,倒像是警告。还有刚才,云珟对他少有的客套,定然不是因为他今天长的特别好看。而是,在为容倾屏退闲言,同时也是在宣示主权。
***
“相公,中午你想吃什么?”坐在马车上,容倾看着湛王问。
湛王听了,没问题,看一眼她肚子,问,“饿了?”
容倾摇头,“若是相公没什么特别想吃的。那,中午我给你炖鱼汤怎么样?”
湛王听言,扬眉。
“你知道的,我鱼汤炖的还是不错的。”
还不错?对这话,湛王不予置评。只道,“怎么突然想起为我炖鱼汤了?”
“给你做饭还需要什么理由!”
湛王听了,没说话,静静看着她。
容倾伸手摸摸自己脸颊,“怎么了?”
傻瓜!
两个字轻的几不可闻,容倾往他跟前凑了凑,“没听清,相公再说一次。”
湛王垂眸,看着她淡淡道,“本王看你刚才站的位置,是不是跟钟离隐太近了点儿呀?”
容倾听言,眨巴眨巴眼,“不是我离他近,是他自己靠过来的。”说着,肃穆道,“娶个漂亮媳妇儿,有时候是有这种担忧。相公你可要把我看紧点儿。不然……”
“不然如何?”
“也不如何。这世上,我除了对我家相公的钱色起意之外,对别的男人我没兴趣。”
“哼!”湛王轻哼。
容倾轻笑。
湛王靠在车壁上,看着容倾,心柔和。
因为有人对他不好。所以,想对他更好。
她的心意,他喜欢。可若是安慰,是没必要。对凌语,她除了记录了他最艰难的岁月之外。再无其他!
对她,以前,他是无所谓。而现在……难容!
另外一边,马车上……
“那个就是湛王妃呀!长的也不怎么样嘛!”
南宫玥听言,紧声道,“公主,不可这么说。”
“这又没外人说说怎么了,你怕什么。”
“公主……”
“在外我又不会说。”
看钟离滟那无所谓的样子,南宫玥有些无力,也沉默了下来。
钟离滟是公主,她作为臣女,没资格去说教。只是,公主每次口无遮拦的,真是……
“对了,皇叔好像跟湛王和湛王妃很熟悉?”
“嗯!好像是那样。”
“不过,那容逸柏只是湛王妃的哥哥,又非真正的皇家人。皇叔有必要屈尊降贵的去祭奠他吗?”钟离滟顺嘴一言。
南宫玥听言,不由一愣。是呀!
看在湛王爷的面上,对容倾以礼相待,客气有加是正常。可……对容倾的哥哥,钟离隐身为皓月尊贵的王爷,有必要亲自过去祭奠吗?
怎么想都不应该!可他就是去了,这是为什么呢?
南宫玥思绪起伏不定。
“那位湛王妃虽长的不怎么,倒是挺得宠的。看我们刚入京时,湛王对太子哥哥那等态度,再看他对自己王妃时的态度。真是两个极端。”钟离滟纯粹的好奇道,“一个连太子哥哥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竟然对他的王妃那么好,真是奇怪?”
说完,忽而道,“对了,皇叔他刚才忽然要人送我回大元,那是什么意思呀?他当时到底在生什么气呀!”
“这个,臣女也不清楚。”
“我也没说什么呀!”钟离滟疑惑不明。
南宫玥若有所思。
湛王府
夜半时分,容倾迷糊间,听到……
“主子,不好了,容公子的墓被人盗了。”
------题外话------
纳兰语语《纯禽王爷的金牌宠妃》
她是有史以来最嚣张、胆大的女人,居然把威武无双的战王一而再、再而三给强了,还死不承认,拒绝负责。
战王表示非常生气,发誓要将这个女人捉住,将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十倍百倍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