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涅考虑了一下,觉得对方说的也有道理。
反正玩家们的沙雕属『性』迟早都会暴『露』给兰凯斯特的大人物,现在这种小事就由他去吧……
因为两边都觉得是一面倒的碾压式战斗,所以都没打算正儿八经去『操』练场,只是打算在庭院里解决。
倒是杰罗尔德觉得穆法沙那个头套太过沙雕,是对自己以及自己服侍的主人的不敬,打算在战斗中给点颜『色』对方瞧瞧。
作为从小受到了精英教育的城尉骑士,杰罗德尔很清楚在战斗中冷静的重要『性』。
虽然他还没有达到‘明镜止水、波澜不惊’的程度,但也不会轻易被敌人挑拨而暴怒。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戴着比目鱼头套的穆法沙时,只要一看到对方头套上那一大一小的死鱼眼,他的心里就会莫名燃起一股邪火,不断撩拨烧灼着他的内心,令他涌起一种要打爆对方的冲动。
而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之下,他在象征『性』地试探和观察了对方片刻之后,就率先做出了攻击。
然而毫无意义。
不论他怎么进攻,对方总能轻而易举地招架他的攻击。
对方甚至还有余裕说“连危字都没出现,果然很菜啊”之类的话,虽然杰罗尔德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明显是某种嘲讽的话语。
这让杰罗尔德不禁更是加快了自己攻击的节奏,两人的武器在交错中不断迸溅出火星,还发出叮叮叮宛如打铁的声音。
可直到现在,出剑那么多次,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能擦到。
杰罗尔德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战斗,自己所做的一切仿佛都全部无用,只是在白费力气。
“你就只会格挡吗!”杰罗尔德气急败坏地骂道:“懦夫!”
然后他就被对方轻易弹开长剑,一脚踢飞,在地上打了个两个滚之后撞到了墙根,张口闭眼地直抽冷气。
“认输了吗?”比目鱼问道。
“认你马呢!”
本来因为疼痛而稍微冷静了一点的杰罗尔德再度被邪火冲昏了头脑,捡起掉在旁边的长剑就再度上前战斗。
但这次却败地更快了。
自己的剑被轻易撩开,对方的刀刃则在下一刻宛如毒蛇般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平心而论,你的剑术还算不错。”比目鱼的语气和刚才没有任何差别,甚至连一丁点喘气的感觉都没有,仿佛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热身运动:“但是,你的剑只是每天不断锻炼,和前辈师长之类的切磋锻炼而成的吧?这种没有受到过濒临死亡的危险所锤炼出来的剑术,没有丝毫血腥和痛楚,没有觉悟和坚持的剑,是伤不到我的。”
“区区一个平民……那你又经历过几次死亡!”杰罗尔德不服气地问道。
“经历过的死亡次数?那种事早就忘记了。”比目鱼将剑收回剑鞘之中,淡然说道:“谁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片面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