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三章白天的过去
两人从这下面飞出去,回到了本来的世界中时发现,这里已经不是陕西地界了,而是到了北河的衡水当中。
就连他们两人都有些诧异,没想到竟会去到了北河,看来他们在下面走过的地方也都是真实存在着的路线,并没有虚构,那么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说明很多的事情了?
重回北河,白天还是小夕都有些唏嘘,但这里也已是物是人非,比之离开时还要更加的混乱,四处都蛰伏着大量的异形,朝着南河靠拢着,南河四面的省市都是如此,坐着夹击之势包围南河,想要在最短最快的时间中将南河拿下,这样的话,华中,华北就近乎全部沦陷,再举大势群攻首都,首都想要守住,那就真的会万分艰难,再加上现在白天得知了这幕后是万蝎魔尊捣鬼之后,更加的清楚这里面的复杂程度。
就拿他们刚才离开的那处小世界来说,即便是有小夕的实力白天也不敢在继续探寻下去,最后不得不顺势离开,否则这么快就直接和万蝎魔尊撕破面皮的话,万蝎魔尊它们损失倒不会太多,但是白天这边就不同了,小夕只有一个,她一旦出问题,这无疑就是斩断了白天的两只手,这是白天绝对不允许出现的局面。
所以,哪怕是知道答案就在眼前,白天也必须放弃,再没有超出五成把握的前提下,他不会涉险,除非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但现在显然还不是。
“哥,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小夕能感觉到,如果再进一步,我们就可以发觉到更深入的东西,甚至是彻底的毁掉着地下世界,这下面的虫巢一旦被毁灭,无疑就是斩断了万蝎魔尊的后源之力!”小夕犹豫了很久后,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惑,即使她知道白天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她不太甘心,有些遗憾。
白天脸色微微有些泛白,虚弱的轻咳几声,对着小夕摇摇头,罢手道:“不行了,万蝎魔尊不会允许我们在他的大本营中胡作非为的,能够这样做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我们不能将他逼的太急,也正是因为他存在的关系,我很担心王乾坤他们的安危,现在居然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天的时间足以发生和改变太多的东西了,我很清楚的记得,我们在这下面也只是待了十二个小时,却是没有想到时间被加速了四倍,万蝎魔尊,真是好一手段,咳咳,我们得马上赶往南河去。”
“哥,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从出来后就变得如此虚弱?”小夕心疼的抓着白天的衣领,脑袋几乎都要挨到白天的鼻子了,白天呼吸的都是小夕的气息。对于小夕的紧张和关心,白天只是轻轻一笑,道:“不必为我担心,可能是之前耗神过度了吧,修整一些时间就好,不过这几天中我怕是很难再出手了,所以,嗯,小夕不要将我的情况说出来,我不想让更多的为我担心。”
“哥,小夕可以——”小夕瞪了白天一眼,手指头上闪亮起白色的光芒,欲要点在白天的额头上。
白天坚定的摇头,抓住了小夕的手指,平静的道:“不要,我有分寸。”
“可是,可是——”小夕急了,微微有些生气。
白天白着脸对小夕摇头,没有商量的余地。
“哼。”小夕轻哼一声,将手从白天的拳中抽回,狠狠的刮了白天一眼,不悦的道:“你就使劲的作践自己的身体吧,反正后面小夕是不会管你了!”
“小夕——”白天没好气的白了小夕一眼,有气无力的唤了她一声。
小夕撇撇嘴,小心翼翼的挽住白天的胳膊,朝着前面飞去,口上说着不管,可是又怎么可能舍得嘛。
“哥,小夕仔细的想了一想。”途中,小夕忽然的出声打破了平静,看着白天很认真的开口说道。
“嗯。”白天轻声回应,示意她说下去。
“小夕知道,现在哥哥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可以尽快以平等的姿态站在杨子婵的面前,哥哥一直以来都在为此作为努力的一个目标,哥不是想要超越她,而是想要终有一天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她,能让安心,让她明白哥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懵懂少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总让她不省心的小弟,哥哥心中一直都有一个执念,可能平日里没有表露出来,但是小夕在旁边却是看得无比清楚,但是哥,小夕也还是想问你一句,你对杨子婵的感情,真的是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吗?还是说,是那份小时候的依赖仰慕,长大后的动力超越目标?哥,你将这份感情看清过没有?”
小夕声音有些咽哽。
白天沉默了下去,眉头轻轻的皱起,在小夕期许的凝视中,缓缓开口道:“小夕,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很清楚我与杨姐姐之间的这份感情到底是包含这些什么,从我懂事时起,我就一直在为超越她而努力,这些年,我累过,痛过也哭过,但我都没有想要过放弃,每次乏了时,她的笑容就会在我的脑海中浮现,驱使着我前行,她大我四岁,在没有这场灾难前的一刻,她已经是做到了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那一年她二十四岁,我二十岁,事业才刚起步,距离总监都还有很大空间。在她身边不乏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全天下所有优秀的男人都汇聚在了她的身旁,但是前前后后六年过去,她都在等我,拒绝了所有人,我吃过很多苦头,也受过许多威胁,但我都放在眼里,因为他们是真的不配,这个世界上能够配得上杨姐姐的人,只会是她一手栽培起来的我,而我的本意也是用十年的时间追赶上杨姐姐的步伐,如果没有现在这局面的话,这个目标我怕是还得登上八年的时间去慢慢实现,可是现在,机会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必须得去抓紧,小夕,可能你不会明白,一个在你生命中最艰难最卑微的时候将你拉起,并且毫无怨言的照顾十多年的一个人是多么的不一样,她是将所有最好的都让给了我,因为她的固执,在很小的时候就跟家里闹得僵硬,差点分家,而那个时候她也才八九岁,就是那么大的一个女孩子,还带着我一个四五岁的拖油瓶硬生生的熬到了出头,这其中的艰辛苦难,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现万分之一,是她给予了我新的生命,前半生的她几乎都是为我而活,这份恩情,已经超越了所有,我这后生,只会因她而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