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一号包厢。
偌大的辉煌包厢,只有两个男人。
周边沙发上坐着十多个穿着暴露的漂亮小姑娘,或是胸口开衩的纱裙,或是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大白腿晃的人眼晕。
“强子,你在洪州混的不错啊。”
坐在沙发中间的老男人,戴着副普普通通的眼镜,头发稀稀拉拉。
左右手各自搂着一个小姐的细腰,手不断的搓着揉着。
“哈哈哈,这还不都是靠小舅您的威名,不然洪州这地界谁会给我魏云强这个面子啊。”
“都察院巡察使,手持帝京特权,谁敢不把您的话放在心上?!”
侧位沙发,一个留着胡渣的寸头男人笑着开口,这人叫做魏云强。
而在魏云强的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大红开衩旗袍,搂着他手臂的女人,正是刚才去楚修包厢敬酒的花姐。
“是啊,您老的面子,就连省里的那几位也要顾及几分。”
花姐甜甜笑着说道。
这老男人正是东江巡察使蔡国权。
都察院巡察使这种职位很特殊,今年可能巡视东江省,明年保不准就巡视西江省。
所以这蔡国权的面子,就连陈天琪也要给几分。
自从楚修宴请‘北湖、南湖、东江三省巡察使’的宴会之后,这蔡国权就来到了洪州,原本是打算逗留一两天,然后就直接走人的。
可是他嫁到西江省的妹妹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外甥魏云强死活不让他走。
这些天一直带着他各处醉生梦死,而蔡国权也刚好享受享受。
他很怕老婆,平时根本没有机会享受这些。
这一待,就待到了现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秃头跑进了包厢,满头满身都是血。
“哎呀,牛老板,您这是怎么回事这是!”
花姐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迎了上去。
这豪门纯K可是她负责的店子。
“快快快,你们几个给牛老板擦擦!”
花姐朝着几个小姑娘招手,这些小姑娘纷纷是小跑上前,给牛庄擦着身上的血。
“妈的,真是晦气!”
“刚才上厕所看到个小女娃长得不错,以为是你店里的姑娘,就上去搭了几句,兴致起来了就跟着进了一个包厢,结果被几个毛小子打了,叫什么什么邹文来着。”
“是不是至尊三号包厢?”
花姐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对,妈了个巴子,牛气哄哄的毛头小子,这要是在东江,老子把他剁了喂狗!”
魏云强看向花姐:“你认识?”
“也算不上认识,就是来店里玩过几次,他爸办塑料厂的,家里有个小两千万。”
“妈的,两千万算个屁,连老子一根毛都比不上!”
牛庄恶狠狠的开口。
他在东江省做煤矿生意,属于暴发户,家产数十亿,这一次是跟着蔡国权来西江省增长阅历的。
“魏总,你说怎么办吧。”
牛庄看向魏云强。
这一刻的魏云强,脸色阴沉,不怒反笑。
这牛庄是他舅舅蔡国权的人,竟然在自己的地盘被打了。
如果不给个交代,等于是打蔡国权的脸。
“呵呵,可以啊,连个小老板的儿子都敢在我魏云强的场子里打我的贵客。”
声音传出,周围沙发上坐着的一群美女顿时噤若寒蝉。
她们既然来豪门纯K这个场子上班,自然知道魏云强这个男人在洪州东城区是何等恐怖。
魏云强,洪州东城区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
像豪门纯K这个级别的场子,魏云强在东城区就有几十家,大半个东城区的KTV、酒吧、夜店基本上都有他的股份,更不用说其他黑色产业。
“强子,打了人就要受罚,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