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瑾的坦然远远超出了从嘉的想象，作为一个在小城镇长大的姑娘，从嘉对男男之间的爱情的认知还仅限于影视作品和小说里，她没想到大城市的人思想这么开放，他们对这些事的接受程度比她高多了。

“我那天不是故意盯着你们看的。”打扰到你们，她很抱歉。

沈昱瑾看着小姑娘这双满怀歉意的眼睛，更心梗了。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往前走了一步，一下子站到从嘉面前，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你以为，我跟储懿是情侣。”

从嘉张了张嘴，没说话。

沈昱瑾啧了一声，“敢情我这些天白费力气了？”

“啊？”从嘉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身子因为沈昱瑾的靠近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仰。

沈昱瑾不再说话，凝视了她半响，在她腰快仰断之前，直起了身，随后神情寡淡地瞥她一眼，面色不好地走了。

从嘉揉了揉腰，“……”她说错话了？

没等从嘉走开，刚走出几步的男人突然折回来，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带到面前，“我只说一次。”

从嘉被迫仰着头，心里害怕极了，生怕这次把脖子给折了。

“我取向正常。”

说到这，从嘉都能听出他有些咬牙切齿了。

“那储学长……”

“发小！”

“哦。”

从嘉平静地看着他，“你别激动，发小就发小，我不会跟人乱说的。”

“……”

沈昱瑾气得闭了下眼，“你是猪吗？”

“你怎么还骂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