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权微躬着身子,虚捂被扯的耳朵,满脸谄媚地对馨姨说道:“媳『妇』,媳『妇』。我只是挤兑小白而己,当不得真。”
馨姨闻言,柳眉一挑,凤目一瞪,揑着东方正权的手来个180度大转弯:“我让你当不得真。”
顿时,东方正权痛得嗷嗷大叫,连忙用双手连带捂着自家媳『妇』的手和耳朵,生怕自己的耳朵受到二次创伤。
小白见此,觉得这种程度就可以,反正,自己受的气,己经出了再搞下去,就太过了。
于是,出声援助东方正权,对馨姨说道:“正权叔只是一时说错而己。你就饶了他吧”。
馨姨闻言,冷着个脸,不予回应,小白只好无奈地投给东方正权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本来小淮竹听到自己父亲叫得那么“凄惨”,就有点心痛,想落泪。想跑过去安慰他,虽然她不知道什么叫安慰,但她就是想跑到自己父亲身边,
可惜,小白抱得太紧,她挣扎不开。不由得气愤地用双手拍打小白抱着她的双手。
骤然,听到小白的话,愣了一下,立刻随跟附合道:“是啊,父亲耳朵,痛痛,小竹也会痛痛的。”
东方正权听到他女儿的话,顿时,心生感动,面『露』欣慰。好像有一种汝家初成长的感觉。
但是感受到他馨儿两眼泛起醋的眼神,顿时,脸『色』塌了下来,苦哭丧着脸,小声向她讨挠道:“媳『妇』,你看我的手下还在这里。
你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在下属面前,保留一点威严。等回去了,我二话不说,任由你处置。”
虽然他说的再小声,他的待从们也有修为在身,自然也是能听到。本来是饶有兴趣地看家主和夫人耍花枪。
一闻家主小声话语,顿时,脸『色』一变,知道自己逾礼了,连忙齐齐转身,背对他们夫妻,同时,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只留下那个中年女子面带微笑看着这一切,好像没听到东方正权小声话语似的。
淮竹见此,好像被惊了一下,像好奇宝宝一样,满脸好奇问小白:“小白弟弟他们干什么呢”
“哦,他们在玩捂耳朵”小白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淮竹闻言,眼睛一亮,也是有样学样,也是转过身埋在小白怀里,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东方正权看到待从们这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样,早干嘛了,现在告诉你,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