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淮竹姐好像未谱先知一样,颇为迅捷地关上木门,顿时,小白的鼻子被木门碰着了,搞得他鼻子一阵酸痛。
正在小白用小手『揉』了『揉』自己的酸痛鼻子时,隔壁房间里的小杨姐姐打开了门,与小白四眼相对,一脸懵『逼』看着浑身**『裸』的小白,然后,高声尖叫,“嘭”地一声巨响,关上门了。
小白满脸苦『逼』地捂着受到摧残的双耳,下身因没小手遮掩,小鸟迎风而『露』,正好被对面不知何时悄然出来的刘婶看得正着。
刘婶非但没有像小杨姐姐高声尖叫,转身离去,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小白迎风飘『荡』的小鸟,眼神还闪过一丝意动,手指不由得动了动,似乎还想『摸』上几把。
她这种架势,可把小白吓坏了,身下的小鸟也不由得向里缩了几分,小白连忙慌张地从玉碑空间里拿出一件大号的衣服,慌『乱』地披着身上。
还用一条腰带把腰勒得死紧。生怕腰间勒得不紧,被对面的女人随手一拔,悄然落下,今世贞节不保。
刘婶虽叫刘婶,但也才刚满三十岁,容貌一般,身材颇为妖娆,宛如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水嫩多汁,颇为可口香甜。
她见小白四岁顽童用衣服遮着了下身,双手还紧紧捂着那部位,脖子涨红,满脸警剔地看着自己,像极受了气的小媳『妇』。
这让她在脑海里浮现三十岁的自己,满脸『淫』笑地走向现在样子的小白,不由得感觉十分滑稽可笑,忍不住“卟嗤”了一声,捂着嘴,弯腰笑了出来。
小白顿时脸『色』由红转黑,眼神甚是气恼地看着身前弯腰偷笑的刘婶,恨不得把臭袜子塞进她嘴里,让她笑不出来。
刘婶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她伸出手在空气中,虚拍几下,似乎拍在小白肩膀似的,嗤笑道:“安了,安了,刘婶样貌再一般,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拿你这个还没长大的“小豆芽”来泄火的。”
说完,脸带微笑瞄了小白下身一眼。小白闻言,特别是“小豆芽”三字,脸『色』立马由黑变青,还是铁青的那一种。
他感受到刘婶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下身,连忙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刘婶见此收起了笑容问道:“今天折腾了一番,难道你还不累吗,晚上还在走廊里净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