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刚把耳朵贴在假山的山壁上,就听见秦横对淮竹,满是悲痛地道:“淮竹表妹,我告诉你,最疼爱你的方老被白那畜生一剑穿心,剁成肉泥。
那畜生真不是人,连他的授业恩师也杀,且做出虐尸,这种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事情,表哥现在只恨当时为什么,没来得及赶上,不然,就是不敌,也要跟他拼得你死我活”。
刘姨听到秦横的话,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对于秦横的话,她心里是不相信的,她不相信往日如阳光般灿烂开郎的白,会对方老做出虐尸的事情。
于是,眼神满是疑『惑』地看向老爷子,只见老爷子满脸阴沉地道:“我也不知道,我赶去的时候,老方己成肉泥。”
本来还在蹲着身子,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哭泣的淮竹,猛地听到方老的消息,忘记了哭泣,整个人愣住在地上,在脑子回想那任由自己扯他胡子,且还一脸慈爱的方老。
顿时,悲痛得一阵窟息,喘不过来气,而旁边的秦横见此,一急,连忙跑到淮竹身边,拍着她的背,想帮她顺气。却被她一把推开,用力太猛,她摔倒在水洼里。
浑身湿淋淋、沾满泥土,整个人狼狈不堪,她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像受赡一个雌兽一样,浑身刺地对想过来帮忙的秦横,低头吼道:“别过来,给我滚,滚”。
她这样子看得刘姨一阵心痛,就想走出假山,把淮竹抱在怀中,一阵安慰。但就在她将要走出假山时,却发现自己脚迈不出去。
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早己被老爷子贴上几道定身符,见此,就想向老爷子问个为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了声音,眼神急切带着幽怨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见此,语气冷酷无情地道:“东方世家对头很多,她身为家族继承人,需要独立承受一下痛苦”。
本来秦横对白重伤逃离,充满了恐惧,生怕有一,白无声无息地潜入东方世家,割了自己的头,像自己对待方老一样,把自己剁成肉泥。
这几,他几乎吃不好睡不着,一睡着就梦见白满身鲜血,尖牙利爪,向他袭来,被吓到惊醒。
每每吓得脸『色』煞白,惊醒过来的他,总是对自己安慰道:那白受到如此濒危至死的伤势,怕是撑不去,或被逃亡路途遭遇的妖怪所吞食,即使,饶幸苟延残喘地活下来,恐怕,他那处处破损的身体也废了,再也没有修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