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请齐天进屋。
他住的这个小院子非常幽静,周围也没有高大的楼宇,房间也是古典样式,古色古香的氛围,看上去非常优雅。
齐天心急长迷草的事儿,也没有特意去观察。
当乌老躺下之后,齐天立刻伸手,他已经看出来,乌老其实是受了内伤,五脏六腑具有损坏,应该是受到了重击,还是武者之类的人物。
他可不想探究病因,把病治好就行。
“你放松就行了!”齐天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乌老的手腕,开始输送法力。
起初,乌老还觉得一阵刺痒,但渐渐的,他感到无比的舒服,好像徜徉在日光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那份温暖。
本发青的脸色也瞬间红润了起来。
王建国和那个青年人伺候在一旁,两个人见乌老都亲自同意了,自然没有话说。
王建国尤为高兴,只要齐天治好乌老的病,那将来乌老也要承他的人情,毕竟,人是他带来的。
齐天的速度越来越快,法力好像泉水一般涌入乌老的身体。
乌老的肌肤上渗出丝丝黑线般的细水,黑水漫过皮肤,染黑了床上的白色床单,但可见的是乌老的肌肤正变得白净,机体也焕发了光泽。
“这——”乌老惊喜不已,他叫道:“建国,这位齐大夫真是神了!”
王建国也被这骇人的一幕看得心惊肉跳,这那里是治病,分明是电视上的情节,竟然能用力量把人的身体催动到这个地步。
齐天一丝不苟的输送着法力。
过了片刻后,齐天收回了手,说:“你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不要吃太过坚硬难以消化的食物,也不要动力气。三天后逐渐加大对身体的使用。一周后便和年轻小伙子一样了!”
他站起身,也就准备离开了。
但乌老却恭声道:“齐大夫,不如吃了午饭再走,我还有一些事儿请教!”
齐天还犹豫要不要答应,这时门口出现了一对母子,其中那个儿子,对齐天更是怒不可遏,一只手指向齐天,口中怒骂道:“臭小子,你居然还办跑到我家来!”
来人赫然是曲涛海,他被陈海的手下打断了一条腿,休息了好几天,刚和自己母亲来拜见外公,没想到居然碰上了齐天。
曲涛海低声在她母亲耳边说了几句。
那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妇人,立刻面色大变,冲着旁边的年轻叫道:“小胡,你去把他给我拿下,我要送他去警察局!”
小胡是国家配给他父亲的警卫,枪法一流,拳脚一流。
海城最知名的安保公司的金牌保安都不是对手。
往日这个小胡对他们家人的话可是言听计从,偶尔也做些不是他职责内的事儿。
可今天的小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眼睛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曲海涛的母亲乌明蝶愣了下,再次说道:“小胡,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乌明蝶早就忍不住了,可齐天行踪诡秘,他们没有查到身份,而且也有所顾忌,毕竟陈海都被齐天驱动,他们的龙头都对齐天伸出了橄榄枝。
单凭他们曲家,想要东齐天,也要掂量一下自身的实力。
可这里不一样,乌家在海城那是一等一的豪门,尤其是乌老,那可是参加过战争的老军人,国家优待。
有乌老在场,想要拿下齐天还不是等闲。
可她的话刚说完,立刻传来穿了乌老的呵斥声。
“明蝶,涛海,你们怎么敢和齐先生这么说话,简直没大没小!”乌老从床上一股脑下来,“你们赶紧和齐先生道歉!”
曲涛海和乌明蝶一愣,齐天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毛孩子,怎么没大没小了。
居然还要他们和齐天道歉?这还是不是自己父亲,自己外公了?
“外公,他、他前些天打断了我的一条腿,因为这,我好几天没来看你。都是他的错。”
“还有他和陈海、蔡爷那些人搅和在一起,您最看不过这种人了,他可是个坏人啊!”
现在的曲涛海可没有会所房间中的趾高气昂的气势,反而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孩。
乌明蝶也跟着哭诉,“爸爸,涛海被他打得躺在床上好几天,现在腿上还有疤痕,心疼死我了!”说着一推手,说:“涛海,把伤口亮出来,让你外公看看!”
乌老脸色铁青,这当然都是气的,他大吼道:“够了!”
老人家发起火来,那可是雷霆万钧,曲涛海和乌明蝶当时就不说话了,也不卷裤子亮腿了。
“齐先生是一位大夫,怎么可能和蔡狗子那种人有染?你们不要胡说八道,齐先生刚治好了我的病,是我们家的贵客,你们再是有一丝的不恭敬,都给我滚出去!”
曲涛海死死地盯着齐天,低声说:“你现在骗我外公,将来总有你的苦头吃!”
他认为是齐天故意隐瞒了这件事儿,只说了自己是个大夫的事儿。
其实齐天什么都没说,齐天也感到有些郁闷,他已经意识到这个乌老和韩桂差不多,都是金戈铁马的人物,性格有些方正,瞧不上那些游走在边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