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都不确定就把我们当做罪犯对待，老太婆你不认为你太傲慢吗？”米拉上校揶揄着卡特琳娜。

我认为这种看见胸大粗犷女性就是老太婆的想法应该被称作脑子有病。她不香吗？至少她风貌和装扮上就会给人一种“恶棍海盗”的印象，就这点就甩了在场海贼不少条街。

“闭嘴，如果我发现这里面有你的手脚你等着海军本部去海底捞你吧”

...

“失去同伴，难怪她会这样生气”艾斯感慨道

“瓦塔丽姐，你口中的幽灵作祟该不会是我想像的那种吧？”

“脚不要发抖，巴特酱。还记得我们讨论的死亡定义吗？”

“欸？突击考试？那个...死亡标志是心跳停止和呼吸停止及脑死亡，定义为不可逆的昏迷或脑死亡”

“临床性死亡会有四分钟的抢救时间，此时大脑中还残留有氧气，因此器官还在运作，也就是假死状态。随后就是生物学死亡期...”我细细观察着这具尸体“从哲学上说，是维持存在的属性消失。你觉得哪个更准确？”

“五五开？”

“答案是没有区别”费尔意料之中地冷静，拿出一台照相机照了几组相片“科技的力量已经到了可以替换人体任何器官的地步，常说的机器人和人类的区别就是数据量的差别，只要机器获得和某人一样的信息就可以说机器是某人。如果将人当做机械来看更好理解，死亡就是硬盘报废和数据损坏。”

“从数据出发确实有你的风格，那费尔你怎么看特修斯之船驳论？”

“人和人的观念不同，最后也不就是主观的问题吗？”

费尔打开照相机，查看着拍下的照片。他上船的时候就带了不少东西，没想到居然会有一次成像机。他说要研究一下幽灵存在形式与光学成像的关系就带过来了。

“是...啊”我低下头片刻，随后看向巴特里尔“修行还远远不够，接下来要加倍努力喏，巴特酱”

“欸？刚刚是标准答案？”

“哈哈，就是这样，对于我们来说主观认识才是最重要。当你认为他‘死’了，那他当然死了，毕竟是你做出的判断。如果你（大脑）怀疑你（大脑）的判断，但是这个判断也是你（大脑)做出来的。那不就矛盾了吗？”我笑嘻嘻地看着懵逼成表情包的巴特里尔，使坏地拍着他的肩“再多想想，说不定就可以为你残念的人生增加一些迷茫”

...

“科特林娜小姐...我说唐小姐，能停下来听我说的话吗？给我一点嫌疑人的尊重好吗？”

“所以说你这种丑男，无法相信的槽糕透顶！”

“我不想被你这种男人婆教训，皱纹都成为你黄脸上的特产”

“唐——小姐——！”

“吵死了，不要叫的那么亲昵，嫌疑犯二号”

“二号...咳！科特林娜小姐，你为何确定杀害他的是我们而不是他们？”

他们，当然是指这里的主人。埃利斯丁克的一去不复返幽灵宴会。

“他们当然在怀疑对象之中”她不可置啄地高声说道“还有诺曼未确定的死因，不能确定你们其中有人隐藏了什么，你们全员都很可疑”

简直就是，匪常不讲理

——

科特林娜尽管大大咧咧，但拿不出实际的证据，她也没理由动手。虽然气氛很微妙，我们还是对了一下不知道真假几何的不在场证明后纷纷散了。

自那之后，我和艾斯他们又在花园和附近城堡的前前后后里悠了几小时，途中还遇到了唯一没到场的传教士一行，沙勿略轻轻点头以以示礼貌后就打算离开，我马上叫住她

“我知道很不礼貌，但我想问问刚才你在哪？”

“我不喜欢没有结果的商谈”

“嗯”我一脸无奈地看着离开的传教士，他们带给我的隔离感很重。“神职者都是这样吗？”

……

“瓦塔丽小姐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德率先询问我“早饭都没有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