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斯丁克死亡,恶魔被吞噬,我们决定各自分散行动处理岛屿上的一些潜在危险。
“传教士”罗伯兹叫住沙勿略“你同伴的一人在破坏地狱之门的冲击中飞到那个方位去了”
“那是...阿尔卡佐瓦...感谢,我现在立刻赶过去。另外,瓦塔丽阁下”
突然从圣职者口中听到我的名字着实吓得我一个激灵,茶发的少女优雅又得体地弯下身,诚挚的感谢之意顺着她的秀发流下。
“谢谢您救了我的友人,我的同胞,以及在这座岛的许多人”
“不不不!我其实没那么伟大,最大的功臣还是你们,我只不过是捡个漏”
“谦逊是一种美好的品德,还有艾斯阁下,罗伯兹先生。愿你们永远信奉主并拥有光辉未来”说完,她又向艾斯和罗伯兹鞠了一躬,随后便去找自己友人。
“艾斯,我们去巴特里尔他们那,那些刚找回灵魂的那些人可能已经醒了...你怎么生气了?”
艾斯那么严肃地皱着眉头,这娃又怎么了?
“没生气”
你看这熊孩子样
“我知道错了,这次没有带你玩真的很抱歉,下次吧,下次如果有好玩的我会跟你说。约好了”
“我才不是因为这种小事生气”
“果然在生气”
“不是要去找巴特里尔他们吗,我们走”
艾斯绕过我直径离开,弄得我摸不着脑袋。我向罗伯兹示意后三步化两步追上他。
巴特里尔那里已经有五十多号人醒了过来,他们正贴心地一一询问他们的身体状况。我很快加入他们,在人堆里游走,也接连有许多人醒了,在问候过程中我发现醒过来的人都是现在之前时间里的人,也就是过去的人。还没有发现有未来的人。
那么,最后醒不过来的人中很有可能有未来的人,因为改变历史,丛而造成驳论,结局就是他们被困死在首位截断的时空间内。
[考虑过这里本身的性质吗?]
盖亚的声音在我脑里响起,在回船之前我都不打算离开它,因为本能告诉我现在各种机能的状况都非常糟糕,离开盖亚的调控基本等于死。
“你说的是这里是时间机器之类的东西?如果这样想有些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头疼...”
“洗面...呸,唐小姐,你还好吗?”
卡特琳娜迷茫地看了看我,她的脸还是隐约发白,不过总体上好多了。
她看到这么多人似乎很疑惑,不过之后见到原本死去的船员重新站在她面前她也没管那么多欣然接受了我荒诞的解释,一秒和我们称兄道弟。
“欠你们很大的人情,但这并不影响我和你们抢宝藏,大不了抢到后全送你们”
“那很有趣吗?”
“是啊,夺来的金银财宝像烟花一样转眼不见才是最美丽夺目令人愉悦”
第一次听人把败家说得那么自信豪迈
“但没有那样的宝藏...”我别过头想着如果真的有也不会是金币的那种值钱
“我先去找我的其他小弟了”
“等等,关于人情的事,我已经想好让你们怎么还了,应该是我就是因为想要这个人情才救你们的”
“哦?”卡特琳娜勾起嘴角,颇为感兴趣“直爽,我喜欢,说,只要合我胃口都会答应”
我比出一根手指
“我想要一次海上英雄的帮助,在未来,我的船长会遭遇危险,那时候我希望你能尽力帮助他拜托危机,当然这个危机很有可能让你和你的船员丧命,但你有拒绝的权力”
“你说了件有趣的事,丧命、打个比方?”
“战争”
“战争啊,不错呢。我唐·埃斯坦巴·卡特琳娜答应你,这个人情我还定了”
说完卡特琳娜流下个背影离开了
我看着纷纷站起来的人,296人,不多不少。他们都在欢呼生,恐惧死。因为经历过一次糟糕的死亡他们格外地珍惜每一次呼吸,他们摸着自己的有形躯体,确认自己畅通无阻的血流。形形色色的人忍不计过往地簇拥在一起,一瞬间我好像看到德被夹在人群中绝望求助的眼神,嗯,是我看错了。
很快就听到有人在向艾斯他们道谢,我小心翼翼地背过身想溜走。
“瓦塔丽老板,是瓦塔丽老板把你们带出来,救了你们”
费尔,没工资并且发放到尼泊尔!
高呼声像浪一样将我卷起并抛向空中。
“啊啊啊!你们这群家伙不要以为是免费的!”
...
“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你们把我们从那无尽噩梦中就出来,无论是钱还是手臂都乐意交给你们!”
因为艾斯在场不好不要脸地要回报的我.jpg
“大家听我说...”
我省省改改将事情给他们理了一下,管他们听懂没我都在往下说,接着说到了接下来的重点
“我们现在还在这迷雾之中,但我们有逃脱方法。很简单,乘船就可以离开,一直划,过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回到原来的时间,也就是你们的世界”说到这,我露出笑容“说不定你们的船上,同伴已经准备抛下你们独自离开了”
提到回家,有些人就难看地哭了出来,积压许久的苦楚化作眼泪流下。
“我还能见到伙伴吗...”
“能见到,因为大海广袤无垠,所以总有一天你能遇见相见的人”
我轻飘飘地抛下这句不负责任的话,但他们好似因此受了鼓舞,马上又精神抖擞地准备归乡船只,因为这里的树木资源很丰富,所以我并不怎么担心。只是稍微提醒他们注意安全就动身去往城堡,想查看下没有恶魔干扰后的城堡有什么变化。
“瓦塔丽!”
“瓦塔丽姐又想一个人调查”
“...我知道了,一起去”
没有看见费尔,是去找他的NS了,好像是NS被别人找到就会发生不得了的事。德担心费尔的扭伤也跟了过去。
罗伯兹果然和他的船员一起站在城堡门口,他看到我,便走过来塞给我一个东西。
“埃利斯丁克的...日记?给我干嘛?又旧又脏”
我随手将整本日记翻完,里面内容没有丝毫变化。我有些生气的重重合上了它。
“地下快塌了”
“所以为什么给我?”
“因为我觉得你很重视它”
“并没有,不过东西我收下了,就当作留个警告”
我把这脏破日记丢给巴特里尔,眼神跟着艾斯的背影,直到他先转过一个弯我才继续和罗伯兹交谈。
“画要全烧了,不,整座岛都应该烧了”
“交给专业的,处理痕迹应该是传教士的工作”
“是...啊,这样最好,详细细节罗伯兹先生和他们谈好吗?”
“...好”
“感谢”
“喂!这里有奇怪的东西”
在以前一起集会用餐的大厅,手持乐器的天使像依旧在阴暗处伫立着,只是它们不再奏响优美的音乐。红绒依旧漫过脚踝,像踩在云朵上。
地面上粘着一坨血红色的物块,血黄色的肉油凝固在在一起,一些部分像腐烂的猪肉一样发黑。估计是管家或者女仆中的一位。
“这是什么?”
“发霉的颜料,在画室中经常可以看到的惨剧,颜料如果不好好保存就会变成这样”
当然不会变成这种恶心样,我这是善意的敷衍。天知道那些人偶一样的管家女仆们是怎样制成的。
“管家他们也不见了”
“可能是趁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