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伤好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吧!”
夜澈挑了挑眉,“承尊主厚爱,伤好了,胆子也大不了。”
“你以为你救了本座一命,就可以在本座这里有所不同了?”
夜澈嘴角抽了抽,还说我演技差,彼此彼此吧!
“所以尊主是要降罪喽!”
“有意见?”
“不敢!”
灸枫拿出扇子扇了两下,“不敢?可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意见很大呢?”
“对,我是有意见!”夜澈对于此等场面永远都不走心,“你说你每次都来这一出,有意思没!”
“我觉得挺好的!”灸枫四周看看,认同感十足。
“好了,不闹你了。明天上朝,本座希望你会来!”
“那是自然,你又得收拾一些人了,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不参与能行吗!”
“好了,现在,你是想连夜赶回西元,还是住回你的密室!”灸枫笑着给他两个选项。
“你再不好好说话,你这归尘殿的寝殿可就归我了,你……您今天就睡外殿吧!不然……去您的清儿姑娘那里挤挤人家也是不介意的嘛!”
“……”
好吧,就知道不能和他对上嘴。
挥了挥袖子,“好了,今天给你安排了住处。你也不用占着本座这归尘殿不放了。”
蔡府
蔡廷安倏地从椅子上起来,“你确实,真的是他?”
“将军,我可是看的千真万确,的确是他,已经失踪好几年的……铭澈大人!”
“这可真是……”蔡廷安急得青筋暴起,“这下,尊主更是如鱼得水了。”
在他的记忆里,雷铭澈这个人是从已经闭隐的雷音庭出来的,而他所探听到的是,这个雷铭澈是为这雷音庭长雷宙的长子,蔡廷安似乎是在幼时与雷宙有过一面之缘,也就是那一面,蔡廷安便已知道了什么叫做差距。
雷音庭高手如云,就算是连皇族都轻易惹不得,唯恐一不小心招致祸端,垮了百年基业,这雷铭澈如今站在灸枫这一边,岂不是一块更难啃的硬骨头了。
“明天你上朝……”灸枫摇着扇子,撇着头,“恐怕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没有人敢得罪雷音庭,换一句话来说,他们宁愿得罪皇族,也不敢得罪雷音庭。明天,这队一站,尊主,您可得擦亮眼睛啊!”
“还记得之前我册封那丫头的事么?”
“怎么了?”
“我现在已经没有威严到了他们敢在朝堂之上公然拉帮结派的地步了。”
“我清楚你的手段,若不是怕局面过于混乱,你又怎么至于被他们所绊住。不然……”夜澈突然有了个好点子。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还没说你就知道不好啊。”夜澈不平的扔了个酒杯过去,被灸枫稳稳接住。“你倒说说看!”
“用上一招瞒天过海。”
“你继续说!”
“今天我回来的事情,有些人肯定已经知道了,何不来个计中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