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叫什么啊?”我喊您药师已经都喊了五年多了,如今不想再叫药师了……怕是也改不过口吧!
“随这丫头叫我师父!”
“啊?!”简书又惊又喜,“可是我只是……”?
“别只是只是的了,你跟我五年多了,该给徒弟教的我也都一丝不落的都教给你了……虽然名义上你只是老夫的药童,可却情比师徒。”
“谢谢……师父!”简书有一丝哽咽,“那我去收丹药了。”
唐哲点点头。
“那你说……我到底是师妹还是师姐呢?”蔡筱寒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这个问题,却遭唐哲迎面一个爆栗,敲的脑门发红,“自然是师妹了,简书这孩子入门可比你早多了!”
蔡筱寒揉揉发痛的脑门,冲他做了个鬼脸。
第二天
蔡筱寒早早地就去找校长请假了,校长一听与母亲有关,连忙准了她的假。
“药师,您慢点!”唐哲艰难的坐进马车里,“你这孩子倒是比他们两个细心多了!”
“药师,我们乘的这是日行千里的疾风马,这西元虽离帝都近,但这车子快却也颠簸,您还是小心点为好。您是大师级的炼药师,若是出了差错我可担待不起!”
“你可真会说笑,老夫还没有弱不禁风至如此,何须担心!以我看,你这小娃娃的灵术也比不上我专修炼丹之术的老头子吧,哈~哈~哈~哈~”
“药师如此身强力壮,让我等小辈可真是好生佩服,自然应该像您多学习学习,倒是烦请药师指导了!”
“你看看你,你姐刚说过不要一天天文绉绉的,你现在还是这个派头,我们炼丹之人性子直爽,有话直说,从不喜欢拐弯抹角若是一天的心都操在了说话上这可不得累坏人了……你这毛病确实得改一改!”
“……药师说的是!项羽一定……把这毛病改掉!”突然间改说话风格,蔡项宇有些不大适应。
“这才对嘛!”唐哲这下才舒了心。
“你叫简书的姑姑娘,那那丫头为何要叫阿娘?”唐哲有些疑问,“这是帝都的什么风俗吗?”
“这倒不是。姐姐与我并不是一母生的,但是却与我娘亲若母子,不过碍于嫡庶有别,姐姐也只能唤一声阿娘,至于‘娘’那是万万不敢喊出口来的。被人听到也是要落下把柄的,想大娘去世后,二房被扶正,那也是个正统夫人,可是,除了她自己的子女,我们一律唤她岚姨,除了长房,其他人没有资格让我们喊娘!”
“你们家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唐哲神色复杂的捋了捋胡子,“老夫还是生平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稀奇~稀奇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蔡筱寒和简书跟着坐了上来。
没什么……既然你们来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你先和我简单讲一下你娘的症状,我也好做个判断!”
“好的!”蔡项宇仔细回忆了一番,“大约每到月中就开始咳血,并伴随着眼眶发黑。见到咳血真的是吓坏了,刚准备去请大夫却又不咳了,神奇的不药而愈,但是剩下的日子里就得瘫卧在床上,哪里都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