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凡有超意空间，以及留在多元宇宙无数灵魂印记和小树人分身，同样可以观测盛事的全过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超意空间须消耗意志之力。

即便有黑『色』莲花帮忙，无时无刻不在收集混沌源力，但限于张凡的实力和层次，还没有突破一维，意志终归有限。

多元宇宙和混沌母巢这两尊无比庞然大物，从最近部位碰撞开始，到最远两者完全接触，期间将跨越无比漫长的时间，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结束的。

所以想要维持超意空间，观察全程，对张凡来说，无疑是一个艰巨的考验。

就算把范围控制在最小，观察效果调控至最低，以张凡现在的实力，也只能勉强维持，而且这样一来，最多只能看到其中的冰山一角，如果期间发生什么特殊事件，必然容易错过。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张凡就必须偶尔进入意志超负荷消耗状态，及时观察多元宇宙的整体情况，甚至透过多元宇宙，观察混沌母巢的情况。

张凡不由感慨。

纵然超意空间无比神奇，何奈自己硬件跟不上，超负荷燃烧意志状态，也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不可能用于全程观察。

不得已，张凡只能从其它细节出发，比如观察角度的选择，就变得十分重要。

隆隆隆……

多元宇宙和混沌母巢相隔还不到两个混沌域的距离，他们的气息已然开始碰撞。

张凡隔着数个混沌域，中间还隔着数条通天黑河，依然感受到两个传说中的存在，他们气息碰撞所产生的能量波动。

张凡通过留在多元宇宙边缘地带的灵魂印记，他清晰的感应到多元宇宙此刻的状态。

就仿佛陨石撞击地球，进入大气层一般，有些表层开始燃烧了起来。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场较量。

混沌母巢屹立混沌源海无数万万年，周围所有混沌域，早被它的规则同化，变成混沌母巢的辐『射』力场。

多元宇宙一直处于超速移动状态，相比混沌母巢，显然它并没有所谓的辐『射』力场，只有一层厚厚的，由无数宇宙无限膨胀的宇宙壁保护层。

加上多元宇宙实在是太大了，离混沌母巢最近的地方，和最远的地方，相差超过无数万万个混沌域。

所以当最近的部位和混沌母巢接触，并且发生规则冲突的时候，最远的地方恐怕还没有任何感觉和反应。

多元宇宙并没有具体的形状，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无数宇宙被转移到表层，宇宙壁无限膨胀，变成厚厚的保护层，防御力度和存在时间成正比。

然而此时此刻，宇宙壁的防御力度无论是强还是弱，但凡进入混沌母巢辐『射』力场的部分，立刻受其影响，无规则膨胀如肉瘤一般，宇宙壁开始燃烧，那是宇宙规则和母巢规则碰撞之后所产生的规则湮灭之火，有的地方甚至直接融化开来，从而破坏原有的特殊结构，导致失去自动吸收混沌能量的效果。

显而易见，这第一场较量，是以混沌母巢略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