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见桑颜师妹和陆一鸣师兄他们在一起讨论我宗门高阶诀法的时候,桑颜师妹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种摄人心魂的目光,而陆一鸣师兄他们竟然神情呆滞,均是痴迷的望着桑颜小师妹,口中竟对我宗门秘诀功法知无不言。”
寒妙一脸疑惑道,”可奇怪的是,当他们转头望向我的时候,眼神又恢复如常,神情也于一般无异,我也曾问过陆一鸣师兄他们,可他们均表示不曾发生过此事,还怪我多心,说我只是嫉妒桑颜小师妹。”
应绫月听她说完,秀眉一凝,只觉得此事必有蹊跷,还未等她开口询问寒妙,只听伯熙言道。
”寒妙师妹,本来就是你疑神疑鬼,桑颜小师妹生得俊俏,又会哄得众师兄弟们开心,师兄弟们都很喜欢她,自然全心全意对她好,你这是嫉妒心作祟。吃她的醋罢了。”
寒妙一听之下,又羞又气”你个呆子,那个嫉妒她?哪个吃她的醋来着?”她实是没想到就连伯熙也替桑颜说话。
应绫月本来还有一丝怀疑,但听伯熙说完,心中也是明白了几分,少女怀春,似寒妙这样的青春少女,桑颜没来之前被师兄弟们捧在手心里,桑颜来后,二女争辉,难免被旁人冷落,心中妒忌之情也在所难免。她近些日子以来只把心思放在紫金葫芦上,遂也没有太把寒妙的话放在心上。
寒妙羞愤的看着伯熙道,”你还不走,还在此作甚?还不快去找你的桑颜小师妹。”
伯熙听她当着应绫月的面说桑颜是自己的小师妹,心中也是悲愤不已,他自认为自己仪表不凡,风度翩翩,在綄云峰众多弟子中只有他自己才配的上应绫月。遂一甩拂袖,悲愤而去。
应绫月见他走远,方转过身凝望着寒妙,眼神中俱是柔情,她当然知道寒妙心思,从小到大,寒妙与她情同姐妹,二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她更是以姐姐身份自居,见不得寒妙受半点委屈。
应绫月安慰她道”丫头,莫怪伯熙师弟不懂你情意,他本就年少无知,于情爱之间又不懂女孩家的心思,来日方长,他自会明白。”
寒妙心中自然是知道应绫月在安慰她,”她这个呆子,只知道舞文弄墨,哪懂的人家心思,我看他天生就该是一个书呆子,最好抱着他那把破扇子自己过一辈子就好。”
应绫月见她如此神情,知道她心情已平复下来。二人说说笑笑,犹自闲步走在这九清宫中。
桑颜还要待问伯庭有关于神器九重镜时,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桑颜抬头望去,但见九清宫陆一鸣正快步从外面走来,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大师兄,我快拦不住了,那荆州刺史鲁士杰带人在山下滋事,出口不逊,扬言焚山,我门下弟子忍无可忍,纷纷下山打算教训一下他们,我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