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如此担心她的信息被其他势力掌握，更从侧面证明了她的来历有问题。

而且，莫流还发现，他受少主命令去销毁其他势力手中的资料时惊讶地发现，那些资料都不齐全，要么都是一些传闻，要么就是从大众口中三言两语收集来的，断断续续，真真假假，迷惑人心。

一看就是有人先他在暗中控制舆论，这种手段，同为情报专家的莫流再熟悉不过。

说起来，前段时间情报组织频频出事，他忙得脚不沾地，至今也没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捣鬼，本以为是大公子二公子的人，如今看来……

情报部门是暗夜阁最核心部门之一，以慕容羿的能力，似乎还没有那个能耐将手伸到情报网来，慕容晟那个草包就更没可能了，那么，会不会就是这批人有关？

仔细想想，莫流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劳师动众只为销毁洛倾颜的资料，这笔买卖怎么看也不划算啊，她又不是什么隐世家族的大能，为了她跟暗夜阁杠上，哪个势力这么想不开？

想着想着，莫流入了神，好在他的包扎技术早就锻炼出来了，即使分神，也顺利完成了主上交待的任务。

莫流自认为自己的技术十分专业，好歹也是少主身边的人，身为大陆第一炼丹师的护法，总不能给主上丢面儿不是？

然而慕容宸枫的反应却跟他所想的大相径庭，冷冷地剐了他一眼，“丑死了。”

满脸的嫌弃毫不掩饰。

莫流胸口中了一箭，暗暗叫苦，主上现在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以前还会夸他有进步来着……

“对了，少主，缈夫人那边派人来闹，被属下挡了回去，还有瑶夫人那边……”

莫流的话猛地卡在喉咙，因为慕容宸枫充满怒意的眼刀子朝他射了过来。

“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本少主要你何用？！”

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颜沫，慕容宸枫眼光暗了暗，“出去说。”

莫流跟上去，离开时还很贴心地将房门关上，顺便吩咐守在门外的侍卫将凌霄剑弄破的门补好。

房间里，颜沫脸色阴沉，给小黑喂了一颗丹药，便让它回了空间。

这里处处都是慕容家的眼线，她的一举一动都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尤其是现在神器热风靡大陆，若是被人发现她有能存放活物的东西，定然又要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

“玄王殿下，你看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

狂风肆虐的九霄云上，对面的一双男女迎风而立，男子占有欲十足地紧箍着女子的腰身，而女子，则前所未有地温顺，一言不发地依偎在男子旁边。

紧紧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女子，北冥玄烨听见自己沙哑的质问声：“他说的可是真的？”

“你不是看到了吗？”

她终于施舍般地开口，出口的话却宛如一把利刃，将他刺得遍体鳞伤。

“你们早就认识？”他又听见自己不甘心地追问。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次，是男子率先开口。

他低头深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仿若刺激得还不够，又添了一句：“初恋。”

初恋，初恋……

“我还有一个秘密，关于初恋的，你想不想听？”

脑海中突然出现她满是怀念的神色，他查了她所有资料，找遍了她所有接触过的男子，都没有找到此人的存在，本以为这只是她的气话，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