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说了，女孩子长大了是要嫁人的，姐姐你比我大，以后肯定要离开我，而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又什么都做不成，所以啊，我想让你尽快变聪明一些，啊，我不是再说你笨哦，我只是想让你学着聪明一点，你不聪明，但你不会装作聪明嘛，装着装着说不定就变聪明了呢。”

“嗯嗯！”常曦很认真的一边听一边认真点头。

“所以啊，这个约定就是你按照我说的那样去做，而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可以吗？”

“嗯嗯！”常曦继续点头。

“可以就好。”常乐的小脸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擦了擦常曦脸上还有的泪痕。

“既然是这样，那就约定好了哦…”

……

从回忆中回过神，常乐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了常曦。

“母亲对我说了我的身世，其实，我并不是母亲的小孩。”常曦一脸失落。

“怎么会？”常乐有些惊讶。

“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为什么我依旧能够在失去了五感的时候能够听到你的声音与触碰到你？”

常曦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你我本就为一体。”

常乐瞳孔猛地一缩。

“什么意思？”

“我本就是你诞生之后出现的，常乐，你听说过灵吗？”

“灵？”常乐微微一愣。

灵他是知道的，他之前在谷雨城神纹柱中感应到的东西，就是灵。

灵与鬼物一样，皆是一种特殊的生命体，而与鬼物不同的是，灵是以天地之气为食，而鬼物，则是以人类气血为食。

一般情况下，灵是可以为人类所用的，就像谷雨城的神纹柱那样。

但让常乐感到疑惑的是，按照应师所说的，灵一般是没有实体的，而常曦既然说自己是灵，但为何她拥有人类的身体。

不过，常曦接下来就回答了他的疑问

“我本就是你诞生后伴生而产生的灵，天生便是为了守护你而存在，而我的身体，则是由神铁天然打造而成的。”

“………”

听了常曦的话语，常乐久久不语，过了一会，他抬起了头。

“姐姐，既然你是灵，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但为什么你今天晚上要这样做？”

“这个，其实也是与你要离开有关的。”

“什么意思？”常乐眉头微皱。

“因为母亲对我说了你可能会去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而作为要守护你的灵，我想要为你做一些事情。”

“做一些事情？就是你大晚上了不穿衣服来找我？”常乐的脸有些黑。

“不是这样的…”常曦这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小脸微红，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对着常乐开口道。

“之前不是说过了嘛，你我本就是一体，而我作为你的守护灵，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你融为一体，为你增加稀血能量。”

“而我所知道的融为一体的方法，也就只有那个了…”

听了她的话语，常乐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他有些想要责怪她，但想了想，他又放弃了。没有说话，他轻轻走上了前，然后，在常曦害羞的目光中，用力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随后又在她吃痛的目光中，将她身上的袍子紧了紧。

然后抱了抱她，这时，他才发现常曦的身体是在不停的颤抖的。

是在不安吗。

他内心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姐姐的肩膀。

“不要想太多，这一趟我只是去拿回一些东西而已，我会安全回来的，放心吧。”

他将姐姐扶了起来。

“快回去吧，天冷了，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那种方法也不要想着尝试了，你只要安心在这里等我就行，别忘了小时候的约定啊。”

他对着常曦微微一笑。

“你要学聪明一点。”

………

第二天，清晨。

悬崖上依旧是漫天风雪，而在这风雪之中，却是有三道人影存在。

“早点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