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自由啦!”
“我们,自由啦!Celebrate for freedom!”
......
二人的的喊声交替的在旷野回响,在这么宏大的地方,那小小的呼喊莫名的显得单薄,就好像狂风呼啸下的稚嫩树苗,你总担心风将树苗吹断,一如担心那喊声很快就会消失在这里,你心里一定希望树苗能够坚挺,但——
树苗必然被这段,二人的声音也很快被风声带走了,不过,土地里残留的根须会化作土壤,残存那曾经有的记忆,而二人的那话却好像有让人振奋的特殊力量,在彼此的心上都起到了难以置信的作用。
根须最终会融化,消失,但存在过、兴盛过。
那话,也让人暖过、笑过、改变过。
或许,这就够了。
最重要的是,自由过。
直到现在二人才发现这一点,他们终于实实在在、真真正正的“自由”了。
自由了。
自由这个词,好像长了翅膀,在空中飞着,飞着,还闪着亮光。
秀香和敏硕喊也喊了,叫也叫了,笑也笑了,如今二人都呆坐着,看着天。不一会,敏硕抬起头来,仰身躺下,好不惬意。秀香还是用手支撑着身体,没有躺下,但看起来也很舒适。
“这里真好啊。软软的青草地,徐徐的风,不热也不冷,还有敞阔的视野。”
“不负时光。”敏硕道。
“啊?”秀香道,“你这么诗意呢,没发现啊。”
“你的目光是从腋下过来的吗?看扁人啊,好歹我也是唱过那么多酸溜溜的歌曲的人,还演过电视剧。”
“好吧。”秀香啧啧道,“但是如果是我,我倒不觉得应该叫不负时光,应该叫,时光,诚不欺我。”
“时光?悄无声息。”敏硕道,“这样,更好。”
“不,叫做,自由,悄无声息。”秀香忽然转过身来,看着在地上闭目养神的敏硕。
“这又是何解?”敏硕没有睁开眼睛,却仍然回应道。
“只要寻求,总有一天,自由会悄无声息的来,会来。总会来,正如你所追寻的其他事物一样。”秀香道,“要信。就会有。”
“呵,哲学大师吗?”
“不敢当,我只是能告诉我自己,塑造我自己,仅此而已。”
敏硕拖着长音说道,“嗯——嗯——嗯——如果这样,那我要加一句:要信,还要努力。不劳而获,可不存在。好的东西,都需要你为之——”敏硕似乎正在搜罗词汇。
秀香接道,“为之奋斗?”
敏硕摇了摇头,仍然闭着眼睛,神态悠闲自若。
半晌,才悠悠的吐出了哪句话,“为之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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