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话音刚落,另外幾个正处在青春热血期的少年纷纷围了过来。
关铃冷脸报出一个人的名字,几个热血青年对视一眼陷入了迟疑。甩着蜈蚣的小青年张狂的说:“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正在此时,關铃打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开着外音,电话那头的人咆哮一阵,说:“老子不管你们是谁?都给老子站着別动,老子马上过去,谁要是敢跑……”
电话那别的人吓唬完小青年一伙,转而讨好的说:“关师傅……”
接着,關铃对着電话客气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砸车的几人像死了爹一样站着不动,关铃也没管他们敲開了面馆的大门。
我拿着夜萧愣了愣神。王曼疑惑的问:“怎么了?”
“有些意外而已。”我都打算让小王曼出来迷眼了,没想到事儿就这么摆平了。
街面上的房子前后都是大门,开门的是一位神情疲惫的妇女,店内正醒着面,被冲冥婚的女孩就是她家的女儿。妇女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望着杵在门外不远的地痞,转而看着破裂的玻璃担心的说:“关师傅,那个……那个……等下午了我跟你们去县里一起修车……给你们添麻烦了……”
妇人的声音很小,闪烁的眼神透露出对这群年轻人的厌恶与惧怕。表达出的意思就是,这群人不能惹,她连累关师傅了,很不好意思也很无奈。
关铃叹了口气说没事,帮着妇女弄起了桌上的面,像聊家常一样宽着妇女的心。
我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思索着关铃的一举一动,有了一丝明悟,背后也惊出了冷汗。
面对地痞的刁难。我第一时间想着毒虫和鬼。自己似乎无形中被力量影响了思维方式,如果不是突然醒悟,长此以往下去可能变成出马先生那样,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把玩弄人当成理所当然一样。
我吐出一口长气。感激的看了一眼关铃,走到扇我一巴掌的小青年面前,抽了他一巴掌说:“老子就这么拽!”
小青年皱着眉头捂着背,仇视的看着我。
“小子,一山还有一山高行事悠着点。”
说完,我走到面店门口,王曼伸手过来要摸我的额头,她说:“你没发烧吧?”
“别人打我一巴掌,我还人一巴掌才是正常人该做的事情。”我嘿嘿笑了起来。“动不动就放小王曼那才不正常。”
王曼不爽的瞪了一眼,对我突兀的行为感觉不解。
打青年一巴掌是在明性,记住自己是个人。
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境界似乎有所提升。
境界这玩意其实不玄乎,就像很多人突然有了钱和关系,遇到问题只会用钱和关系解决,往往会忽视更多的处理方法,这就是失去了对力量的掌控力。只会用钱解决问题和选择用钱解决问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掌控力就是境界提升的简单表象,还有很多无形的好处。
屋里醒面的妇女担心的看着外面,关铃微笑的瞟了我一眼,笑着对妇女说:“没事,您别担心。”
妇女原本还担心我打了地痞,怕我被报复,她听到关铃的话点了点头,松了好大一口气。
不一会,一辆吉普和一辆面包车停在外面,看着挺有福相的中老年人在两个青年的伴护下从吉普上下来,他冷漠的扫了一眼杵在一边的砸车的青年们。
几个青年吓的双腿直哆嗦,都没有人发问,他们快速的说是别人给他们钱,他们才砸车的,把出钱的人祖宗十八代都供了出来。
“您老越来越有福啦……”关铃与中老年人客套一番,她看着外面的几个地痞又说:“这么晚麻烦您真不好意思,”转而,冷漠的接着说:“聚仙镇上这风气又涨了起来?可不能太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