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山脚还有些远的地方,陈皮拍着女人的脸蛋。我气喘吁吁跑到他们身边,推开陈皮,快速的绑住女人的手脚,从她不多的衣服里摸出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在她胸前的事业线里找到了用红线绑着的纸折小牌牌,顺着红线在肚脐下面又摸出了一个小牌牌。
扯断红线,烧掉写着一个陌生女人名字和我名字的小牌牌,我才吐出一口粗气。
陈皮看着我对女人上下齐手,神情非常古怪,如果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可能为这个陌生女人动手打老子了。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大响,他吸了毒身子比我被鬼缠还虚,刚要还手,被我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把他按在地上,也不知道挥着夜萧抽了他多少下,我的手都打累了,他才吐出嘴里的牙齿,吱吱呜呜的说:“三哥,你发啥邪?干嘛打老子?”
“呼!”
我杵着夜萧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指着被绑起来的女人说:“你自己看!”
“嗯?这不是那个带头闹事的女人吗?你怎么把她绑起来了?那群闹事的学生呢?老子去弄死他们。”陈皮瞅着衣衫不整的女人,盯着掀翻了的衣服,说:“三哥,你不会?”
“那群学生都中毒跑了,这女人也中了毒,不过你善心大发帮她把蛇毒吸了出来。”我不爽的再次拽了他屁股一脚,问:“你是处吗?”
“老子情愿找小姐也不做那种事情。”
陈皮捂着裤裆起身,瞟了一眼女人又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可以一刀砍死这个女人,那种事情我可不干。”
“回到我的问题。”我知道他想歪了,板着脸又问了一句。
他点头。我较有兴趣的打量他一阵,诡异的说:“你居然没对豆芽菜下手?”
“你以为老子是陈球啊?”他哼唧一声,问?“大哥不说二哥,你自己不是一样?三哥,你到底要干嘛?”
“尿她一泡把她给尿醒了。这女人会术法,你着了她的道,给她吸蛇毒差点被毒死了。童子尿能能破法,免得她醒了再对你使坏。”我冷漠的看着女人,如果不是有话要问,绝对一刀送她见阎王。
对付业内人,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她既然懂道,肯定也懂业内的禁忌,敢挖我爸爸的坟?就有死的觉悟。
陈皮咬着牙,掏出小兄弟对着女人尿着,偏头看着我问:“我不是中毒了吗?怎么没事了?”
“你以为老子闲的蛋疼,没事打你打的好玩?第一,是把你打醒。第二,是解毒。”我摸了摸夜萧,看着竹子的表面越来越黑,想着,有机会碰到齐奇一定问她弄清楚,夜萧的百毒不侵到底为什么?好像九节竹能吸毒。
“呼。”
陈皮轻松的吐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栓起裤腰带说:“好爽。”
人与人的交流就是这样,我打他,他也许因为某些情况不会介意,但心里难免有个疙瘩。疙瘩解开了,他也没有说谢,心情绝对比之前要好。
男人与男人之间,很多事情不会说,大家都知道就好。
“嗯嘤?”
女人呻吟着清醒,挣扎几下对陈皮喊:“快松开……”她刚张嘴,动了动鼻子,连呸了几口,艰难的低头看着她的衣服说:“你们想干什么?”
“别装了。”
我用夜萧挑了挑,堆在一旁的丝线ズ各种石头不像石头玉石不像玉石的珠子ズ从她薄薄长筒靴里摸出的十二地支签……等等扎物。她看到这些东西,停止挣扎,淡定的问:“是你设法弄晕了我?你怎么发现的?”♂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