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楼房,楼梯以独立的方式往上爬,从二楼开始相当于一家独立的厅室房子。
楼梯上贴着透亮的白瓷地板。我沿着楼梯一直爬到四楼,每间房子里面的所有门都开着,然而却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滋!
轻轻推开天台上的铁门,空旷的天台上晾着各式衣服,除此之外在无它物。踏上天台没几秒钟,我就感觉到了酷暑夏夜的烦躁,感受着正常的温度,心里却感觉凉飕飕的。
老表ガ黄蓉ガ遗孀ガ孝子都去哪里了?
仔细回忆爬楼的经过,我能确定自己没被鬼遮眼,突然,背后晾晒的衣服动了动,急速的转身。衣架和婴儿裤子还在晃动就是不见有人。
没有风,周围的衣服不时晃动一下,神经紧绷下几次转身,额头和后背冒出了淡淡热汗,烦闷的燥热与心里的惊冷内外交织,我忍不住仰头吼了出来。
发疯似的撕扯着天台上的衣服,噼里啪啦,那种用水管定制的晾衣架全倒在了地上。
怒吼中。一阵猛烈的凉气从背后从脚底路过背脊直冲后脑勺,诡异的听到有人喊:“陈三夜。”
“谁?”
不爽的吼了一声,我猛的转身看到脸色同样苍白的“自己”低着头,嘴角微微翘起,邪笑着走过来,慢慢印进我的身体,顿时,寒意撕心裂肺,冲破心房。
被鬼上身,我僵硬着身体倒在地上,诡异莫名的烦躁感平静下来,这才发现情蛊和百花蛊在我胸口打架。似乎百花蛊造反反噬了。
没精力管蛊虫。沉声暗呵:“天地有正气。”
亡者鬼魂被震出体外,我轮着夜萧对着鬼影抽过去,问:“阴阳相隔,鬼父为何磨子?”
“他毒死了我……毒死了我……”
上过守灵香,它又上过我的身,再加上我受着蛊虫的折磨心神不定精神萎靡,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它说的话我居然听到了。胸口一浪一浪的震痛袭来,我强杵着夜萧,说:“子不教,父之过。不是说儿子犯错全归罪于老子,但儿子做错事老子也有责任。他为什么会杀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他为了一个公主……坐台的公主……”
亡魂痴狂的喊着。它似乎只记得它儿子杀了它,不记得他打老婆,玩小姐……等等这些事情。我说:“孩子往往会崇拜自己的父亲,孩子会本能的去学父亲的行为……”
说了一大堆,它依旧只记得被杀了,无形的阴寒以它为中心向四周散开,我在痛苦与寒冷中来不及施展术法,它恢复一些之后再次消失在了我面前。
“看来面相师父的手段很高明,完全遮挡了亡魂那抹神智,让它在心底积郁情绪壮大实力。”
捂着胸膛,感觉两只蛊虫就在胸前,却又摸不着碰不到,只能硬抗钻心的痛楚。我全身冷汗的绕着天台走着,理清楚亡魂的情况,又强行定心整理起之前遇到的事情。
上楼没遇到鬼遮眼,亡魂也没能力通阳,那么衣服晃动应该是幻觉,百花蛊能迷人心窍它的反噬让我看错东西也不意外,意外的是它为什么会反噬?
赵佳是百花蛊的寄主,百花蛊只是喜欢情蛊才任由我指使,经过仔细推敲,第一,可能是百花蛊不能离开寄住时间太长。第二,它和情蛊吞了薛倩下的毒,它不在寄主的身体里所以暴走了。
在痛苦之下,我发现脑子比平时更好用,清晰的整理清楚各种情况,杵着夜萧停下脚步,颤抖着手脚却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情儿别管百花蛊让它拼命的折腾,它难道比万虫噬体还猛?”
咬牙控制情蛊不与百花蛊纠缠,我自言自语的下到四楼,防盗门开着,屋里两个卧室ガ厨房ガ卫生间ガ书房的门也开着,抬头看着长条的花式吊顶,摇摇晃晃的站到走道尽头装饰壁前停下了脚步。
长方形的装饰壁两边是房门,装饰壁上镶嵌着透明玻璃,里面用石膏板雕刻出来的两条对称美人鱼,透过玻璃看着非常大气。
我在乎的不是装修,而是亡者亡魂在这里残留的阴气相当重。
用夜萧捅了捅玻璃,听声音很厚实里面不像是空心的,但我能确定背后有空间。纵土扔才。
之前在天台上傻傻的打转可不是转着玩,我总感觉天台比房子内部大很有,由于单体楼梯的存在以为楼梯占有的空间太大,所以屋内的这种厅室房子才显得狭窄,等来回用步伐量了好几圈才确定有一米多宽和整个屋子长的空间消失不见了。
“滋!”
用肩膀挤着装饰壁,用尽吃奶的力气,装饰壁被推开了,进入里面发现装饰壁后是个液压装置,只要推装饰壁的力度达到一定程度,再推动装饰壁就不需要多少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