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假女朋友亲密的靠在我身上,狠命的扭了一把我的腰,皮头牵动伤口我疼的咬了咬牙,不动声色的凑到她耳边,说:“新娘的礼服很漂亮。老大,我是拿工资的,不是你真男友也没卖身,别装过份了。”
她愣了愣,好一会没说话,说:“不需要你了。”我说:“是你开除我,除开衣服的钱剩下的给我。”
“衣服送你了,多的没有。”
小声说完,她松开我的胳膊,冷哼着往旁边换了个妹子过来,站中间的妹子,转头问假女友说:“吵架了?”接着她转头随口劝解:“别人大好的日子,你们小两口闹矛盾……”
听着一串冠冕堂皇的话,不管真情还是假意,我说:“谢谢,没事的。”
问后面的人借过,我转身走到武含烟旁边,对桌上仅坐的四人点了点头,小声说:“演戏泡汤了,你喝完喜酒了打我电话。”刚转身,武含烟回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跟着起身拉着我走了几步,说:“泡汤就泡汤呗?用得着生气吗?”
人无信而不立。
假女朋友的行为让我很不爽,开始是她提钱,我正好缺钱自然出价了,价钱不合适可以继续砍,就算她一分不给,不管她给我制服穿是不是无聊的逗我玩,人情就是人情,我也会帮她,但定下来之后再反悔真让人不舒服。
听着她的话,我猛的惊醒,倒吸一口凉气,认真的说:“谢谢。”
以我的性格不应该会生气,甚至有种逼佳朋友把该给我的拿出来的冲动,看来先天人道凶气不是那么单纯,正气压着它,却又无形的影响着我。
正与邪相生相克,产生的平衡,让我更像一个普通人,该生气就生气,却又有勾动着人性中本能的邪性。人性中的邪性一直存在,只是人选择控制和放纵,至于是被逼的控制还是自主想控制那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谢什么?我找个位置赔你去坐。”
武含烟得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爽看了一眼婚礼台下,气呼呼的拉着我往主桌走去。我好奇的问:“你生什么气?”
“我看她不爽怎么招?”
见她眼底含笑,语气平淡,像在开玩笑。我说:“难到这与武姓有关,都是直性子?”
武含烟年纪在这,淡淡的接了一句,走到主桌给人打了声招呼,拉着我找到两个空位坐下,小声向我请教起关于肾上鬼阴过盛的情况。
我就像算命的一样,讲出了她那些羞于启?的问题,她轻哼一声,说:“与玉女判断的差不多,那该怎么解决?”
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我说:“晚上你去开房,我观察一下情况。根据临床情况才了解的更清楚,等了解清楚了,我需要找玉女进行沟通,才能做出准确判断。”
武含烟是医生也经历过诡异的事情,倒是没有想歪和羞涩,直爽的答应了,又说:“我代替我爸来的,结婚姑父和舅父为大,我算代表姑父了起码要过了十二点才能离开。”她妈是父亲的亲妹妹或者姐姐,这关系还真没得说。
“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指的是她夫家,不过她几年都没有房事,应该不是问题。
与人打交道需要的是时间沟通,我们反复的敲定着一些细节,比如需要准备的东西……
“怎么回事?”
婚礼举行到一半,新郎父亲接了一个电话给司仪打了个眼色,他走到台上拿着话筒,说:“证婚人赵府大公子赵文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
他干脆简单的抓住重点说要去接赵文,又对宾客表达了歉意。知道的赵文的人,上档次的人都跟着起身,一起往大堂外走去,不知道的人问人也搞清楚了赵文是谁?
诡异的是没听人提失礼的话题,看来身份到一定程度常人都认为失礼是应该的了。
“赵家赵文?还真是一号人物。”武含烟小声嘀咕。我说:“以赵家的低调来看,这事不定是你舅舅自己做的决定,故意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种话,借着别人的嘴传出他靠上赵家这颗大树的事。”打断婚礼明摆的做出这种事,还表达了一个态度,对赵文死忠。
广而告之的说跟着赵文混,相当于画了个无形的圈子,别人都会把他家当成赵文的人,他再也没办法当墙头草到处圆滑的做人了。
仔细琢磨着这事的含义,我忍不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大张旗鼓的站队可不是智者所为偏偏新郎老爹站队了,这里透露着一个对我非常有用的信息:可能有动荡,必须要站队,动荡的根源绝对离不开赵家,那么赵佳那女人又会面对什么压力呢?#~
认真琢磨这件不关紧要的事情,我关注的是赵佳,看她所处的大环境和大背景,这更有利于我布局。
过了大半个小时,一行人陪着西装笔挺的赵文上楼,他此刻的形象真是女人梦中的白马王子,帅气、年轻、有势力,不管男人和女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当然男女想的问题也不会相同。
“嗯?”
赵文和一对新人走到典礼台前,新娘刚踏上铺着红毯的梯坎,捂着脑袋往旁边倒去,正往台边一旁走去的赵文眼疾手快扶住了新娘的腰。
“有问题。”
我指的是鬼婴,鬼婴如果是赵文儿子,赵文的命格虽然在蛋里还没破壳成蛇,但也有五棺聚集的龙气,那样鬼婴也会有,怨气激发淡薄的龙气,这就能理解鬼婴不怕人气和阳光的情况了。同样鬼婴显形被我看到也能找到解释,以我和五棺联系,因果牵连下鬼婴碰到我,它会表现出本能。
“有问题。”武含烟说的是赵文和新娘的男女关系,以赵文的身份,新娘倒在他面前,他也不能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