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儿,那不是带儿?”
以诡异的目光从她脚腕扫到脖子,我摸了摸鼻子说:“镇里只传我搞寡妇,但没说寡妇叫什么,她叫吴招弟。”
“九妹?”
少妇愣一会,脸色大变,属于少妇特有的韵味消失被山村悍妇的气质所代替,她单手叉腰,一手指着我说:“老娘不管你是守灵的,还是守猪圈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娶我妹,不然别想走出葬蛇山。”
说完,她快速的往出山洼子的方向跑,跑动中还把她上身的衣服扯下来了一些,泼辣的大喊:“我不活了……守灵的那个畜生……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呆了一小会,我快速的追上去挡在她前面,吴黛儿梨花带玉的哭着骂了一会,仰着小下巴嘚瑟的说:“我那那口子在虽然没什么用,但他们家兄弟多。你搞他媳妇,他能忍气吞声,他一奶同胞可不愿意让兄弟带绿帽子,您自个掂量掂量!”
晦气。
皱着眉头想着解决方法,突然,少妇冲上来,紧紧抱着我,张嘴一口咬在老子肩头,我忍着疼两指并拢,从下往上对着她的咯吱窝捅了上去,她疼的松开嘴,我没用多大力的一巴掌扇在她侧脑,同时伸脚挡在她脚边,哎呀一声喊疼,吴黛儿摔在地上,揉着擦伤的肩膀,吸着冷气说:“我在你肩膀上留了个记号,这是你搞我的证据。你不娶招弟,我就告诉我家汉子说你搞他媳妇……”
“泼妇,你脑子被门夹过?”
肩膀处的衣服沾满了口水,里面火辣辣的疼,我轻轻揉了揉,不看都知道被咬出血了。
“你脑子才被门夹过。就算你被人打死了,老娘也被守灵人搞过,不信凭这名声诈唬不到一栋房子?老娘的后半辈子也有着落,说不定还能当神婆骗人。”吴黛儿坐在苦草上,摸着摔疼的胳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反正村里人都怀疑老娘有偷人的嫌疑,只是不知道对象是谁?正好可以是你。”
泼妇不可怕就怕泼妇有文化,退路都被她给堵死了。
“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人?”我指着荒凉的四周。“把你弄死了,咱挖一个坑把你埋了谁知道?”
“招弟知道。老娘在茅草堆要不是听到招弟的声音,干嘛要跑?之前我也大喊大叫了,她肯定也知道是我。你杀我可以,必须连招弟一起杀了。”吴黛儿看着我的裤裆说:“你不会也像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穿了裤子不认人,那人只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连招弟一起杀,那就连畜生也不如了。”
碰到聪明的无赖,又有吴招弟制衡着,我像泄气的皮球瘪了,坐到她对面,掏出被大蛇勒扁了的烟盒,掏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大嫂子,我说自己没碰招弟一根头发,你信吗?”
“信。”吴黛儿挺了挺胸,盯着我的裤裆,说:“我不比招弟差,自认更风骚,两娘穿着裤衩跑了半天,又这么折腾了好一会,你都没反应,说明你有病。”
啪。
我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外面传言我搞了寡妇,不管真搞还是假搞,反正别人都认为招弟被我搞了,吴黛儿不能让她妹妹被说闲话,这才死不要脸的逼我娶招弟。
“不用这么绝吧?”
一根烟抽完,我以商量的语气反问。吴黛儿扯好上身的衣服,说:“什么绝不绝的?你一个守灵的,正常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嫁给与死人打交道的,又没要你给聘礼,让你白娶个媳妇暖被窝,你哪里吃亏了?”说着,她伸腿用没穿鞋的脚,轻轻踢了我一下,说:“我说的在理吧?”
按她这套普通人认知的逻辑下来,我还真不吃亏,其中的区别在于,老子不是一个神棍,她这套逻辑建立在过日子的神棍身上。
弄清楚她的行为逻辑,我以退为进的说:“行,我可以娶招弟,不过,我遇到能死与大蛇战斗的情况肯多,敌人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当我媳妇要有随时被人弄死的觉悟。”
“等等。”
人是有思维死角的,少妇一根筋的琢磨怎么挽回招弟的名声,忽视了我战斗大蛇的情况。她眯着眼睛,像抓痒痒似的扣着胸脯,陷入了沉思。“你给她很多钱,让她离开本县,嗯,最好搬到省城去。”顿了一会,她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与附近几个村的人换房子,里面绝对有问题。你的目的我不想知道,反正里要做的事情是让村里人往镇里搬,我能帮你葬蛇村山脚下的住户都弄走,你得把招弟藏起来……叫什么来着,金屋藏娇。”
我傻傻的瞪着眼珠子,她皱着眉头,虚眼看着天说:“葬蛇山里有个坟,里面有僵尸。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对待招弟,我就帮你弄走山附近的住户,并且告诉你坟墓的位置。”
僵尸?能动的尸体不一定是僵尸,我好奇的问:“真有僵尸,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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