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家家户户门口挂牛皮灯笼的寨子,已经成了鬼物的窝点,这个寨子处五棺的边境,与南疆的接壤之处,并且通过村口的墓碑还能进入九鼎之一的外围。像这种必须牢牢握在手中的地方,却被鬼物给占领了。
鬼妈ザ诸葛羽ザ杜月影都在干嘛?他们不可能允许此事发生,在我离开的两个月里,五棺区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在学长身后,进入阴暗的木屋,我担心着这些事情。一进屋,学长慌张的关上大门,用木棍把门杠起来后,又拿了一把椅子挡着,他这才点上屋里的油灯。
屋里一张四方桌,四条长凳,以及靠着墙壁的香凳在没了多的家居,香凳上应该放神位的地方。放着一盏熄灭的牛皮灯笼,学长给牛皮灯笼上了一炷香,流着眼泪。愧疚的说:“我还是忘不了她。”
这个她指的是我在江城住处隔壁死了几年的学姐,我没有说话。看着灯笼说:“里面并没有她的鬼魂,她呢?”
学长悔恨的看着紧闭的大门,阴风从门缝里挤进来,虽然寒冷但也不至于冷的全身发抖,他像处在冰窖中一样,抱着双臂,牙齿打颤的说:“她在外面……外面……”
越说他眼中的愧疚越重,我问:“寨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学长断断续续的讲着。那是三个月前,他离开江城四处旅游散心,漫无目的人总会往有记忆的地方,或者记忆中人在的地方走,他最后到了寨里。
他在寨子里住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吕洞宾跟他说有办法救他的恋人,只需要他把村口的墓碑砸破就可以了。
村口墓碑有人守着,他也没办法,又过了七八天,他每天看着在灯笼里受苦的学姐。终于受不了内心的简饶,于是有意识的接触守在寨里的“鼠”,鼠见他资质不错,起了收徒之心,这不过了一个多月,他顺理成章的成了“鼠”的徒弟,也就在成为“鼠”徒弟的第二天,他把村口的墓碑砸了。
这一砸可就出大事了,镇仙棺里其余的鬼八仙和鬼菩萨都跑了出来,一起灭了“鼠”,随机破了屋檐下挂的刑灯,里面被抽皮点灯的鬼,怨气冲天的干掉了全寨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一个不剩。
鼠隶属于五棺十二生肖,是五棺暗中的十二个势力中的一个,鼠被灭了,鬼八仙中除了鬼果老之外的七个和四菩萨中除了鬼观音的另外三个,这十只半步道君的野神,也知道刚脱牢笼不是五棺的对手,让脱困的学姐带着群鬼驻守寨子,它们觅地修炼去了。木司亚圾。
村口的墓碑裂开,导致鬼寨也成了九鼎的外围,人进入其中施展不了法术,一旦死亡就会被墓碑吸进去,导致五棺损兵折将,拿鬼寨也没有任何办法。
学长做为始作俑者,那位学姐并没有杀他,把他留在鬼村当成了男宠,没事吸两口阳气过过瘾。学长闯祸之后愧疚的生不如死,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在做一件事,那就是把寨里人的尸体往山里搬,给他们建坟头。
“死亡并不是结束,才是地狱的开始……”学长抱着四肢坐在地上,发抖的把事情讲完,爬过来抱着我的腿,哭着哀求说:“陈先生,你是有本事的人,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恶果已经量成,魂飞魄散就能补偿犯下的过错吗?
我强行平复着心绪,说:“你能带我去见学姐吗?我想跟她谈谈。”学长连着摇头,说:“她现在已经疯了,疯了,一点人性都没有,见到活人就杀,要让人变成和她一样的鬼……永世不得超生。”
在听他讲述的期间,我再次实验了一下,发现法术不能使用但本命蛊还能动用,桃花瘴气ザ迷魂ザ吞噬魂魄这三招蛊术并没受到限制。
但本命蛊虫有个致命的弱点,只能对付单一个体。以前魂魄融合了蛊灵,桃花瘴气已经演变成了法术,施展法术消耗的是我的魂力,魂力决定了瘴气的威力,而现在蛊术动用的是蛊虫的力量,如果在瘴气很重的山里,蛊虫可以时刻得到补充,施展起蛊术的范围大的逆天,一旦环境不利,根本无法进行群体攻击。
桃花瘴气ザ迷魂ザ吞噬魂魄配合起来,干掉单一的县级高手并不难,但鬼寨里却有着数百只鬼存在,而我的法术受了限制,一旦群鬼把我的魂魄弄得离体,肉身死亡,魂魄被村口墓碑吸进九鼎之一,那就是永世封印了。
而学长知道的信息也不全面,万一鬼八仙和鬼菩萨躲在鬼寨里呢?我让灵尸分身进来,把分身坑在了里面,到时真的万劫不复了。
灵尸分身留在外面,根据实际情况,如果我命悬一线,可以当保命符用,如果鬼八仙等鬼不在,可以当核武器一脚定江山,把这群鬼都给灭了。
“啪啪!”